秘密呢？”王惜月倒也不想让许霓裳和黎寒蝶太尴尬，开口问道。
既然周飒要说，她们难道还不敢听吗？
“方敬不是原先的方敬。”周飒说道。
这话一出，诸女都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黎寒蝶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脸色大变，“难道说他和你一样？”
黎寒蝶的话瞬间让其他诸女回过了神。
“难道说方大哥他~~他也被~~”梁静薇的小脸变得惨白。
她都不敢说出最后的话。
周飒是被尉迟道天夺舍了，如果方大哥也是如此，那现在的方大哥不知道是谁。
“你们先别激动，事情和你们想的有些出入。”周飒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让她们有些误会了。
这个解释让诸女的心中稍稍踏实了一些，不是自己等人刚才想的那般就好，否则她们如何能够接受？
“你们大部分人认识他的时候，他应该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周飒说道。
“惜月姐认识的时候就是了吗？”梁静薇问道。
“虽然他没和我说起具体的时间，但他在那个时候肯定就不是原先的方敬了。”周飒说道，“我推断应该是方家变故那会。你们两个应该感受最深才对，方敬前后的对比。”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紫鹃和紫燕两女。
两女的神色很是复杂。
周飒说的对其他几女来说或许影响不算太大，可对她们来说还是不一样的。
按照周飒的说法，她们最初跟着的少爷显然不在了，现在的少爷不是当时的少爷了。
现在的少爷对她们两个人很好，可以前的少爷对她们两个也还好，这就让她们心中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们两个也别多想，你们原先的少爷多半是死了，我听说过，他曾掉落下马车昏迷过，那个时候已经是死去了，应该算是自然死去，现在的方敬只不过是借尸还魂罢了。”周飒注意到了两女复杂心情，开导道，“要是没有他，你们的少爷早就不在了。”
王惜月她们也意识到了这点。
紫鹃姐妹和她们还是有些不同，她们和原先的方敬相处的时间更长。
现在知道这样的事，的确更难接受。
“对，少爷醒来后和以前完全不同了。”紫鹃深吸了一口气道，“最直接的变化，那就是少爷会武功了，而且深不可测，同时也传我和妹妹功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