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不愿在军中受气,才最终答应留在山上,至于这书生怎么看待自己,谁耐烦去猜他心思。
想到这里,便见韩五独自一人便上了船,见王伦和鲁提辖还站在岸上,他也不催,这时千里疾行的疲惫之感涌上身来,便见他往船上一靠,不想却如针刺一般随即弹起,而后又小心翼翼的换了个姿势,这才慢慢躺下。
王伦见他这个样子,也不说话,直等焦挺从山上跑了下来,王伦朝他点点头,焦挺便跳上船,走到韩世忠面前递上两条金子,道:“山寨规矩,你与你那兄弟,一人一条作安家费!”
韩世忠见说望向这壮汉手上两条分量颇足的蒜头金,只叹了口气,想自己为了国家拼死拼活,直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也不曾见过这般多钱,不想此刻落草为寇,反倒是叫他开了眼界,两厢强烈的比照,直叫这条汉子心中直如针锥一般的疼。
焦挺见他只是望着金子发愣,便把两条金子塞到他的手上,便转身朝王伦走去,随即背后传来这个倔强汉子的一声长叹,焦挺也不回头,倒是引来站在船首的张顺关注,直盯着这满腹心事的大汉上下打量。
王伦在岸上等了一会,终于见林冲牵了两匹骏马过来,林冲虽然心中对韩五无甚好感,但此乃王伦亲口叮嘱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怠慢,眼见这两匹柴大官人赠送的好马膘肥体壮,四肢健硕,王伦点了点头,便要上船,林冲也无事,便跟着师兄鲁智深一起上了船,张顺见人到齐了,喊了声:“起”,便见这只船儿离了蓼儿洼,直往李家道口而去。
韩五一生最是爱马,眼见这两匹极其难见的宝马就在船上,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鲁智深和林冲对视一眼,也都没开口,王伦只是背着手望着壮阔的湖景沉思,张顺见状也不说话,只是专心撑船,这条船儿就在这般沉闷的气氛下行驶了多时,终于来到酒店后面的水亭之上,鲁智深牵了那两匹马,将缰绳递给这位同乡后生,道:“哥哥叫林教头特意挑的两匹好马,你且牵了去,早去早回!”
韩五此时低着头,上前接了马,一句话也不多说,只跟着众人往前面酒店走去,绕过酒店时,韩五便要辞行,王伦却叫他跟着自己,韩五到了此时,也不多问,只跟着这个叫人琢磨不透的书生,待这几人进了仍排着长队的酒店之内,王伦独自上前跟正在诊病的安道全耳语几句,安道全连连点头,此时坐在安道全面前求诊的,乃是一位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王伦客气道:“还望尊驾稍等片刻,我山寨有个兄弟背上生疮,须要处理了好赶路!”
那锦衣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