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大明朝也没人见过吧。”黑小子对马叔叔倒是真心崇拜。
“呵呵,小友,你说的这些东西,都产自哪里?”马叔对了解未知的兴致,远超吹嘘自己的经历。
“南美。”
“在什么地方?”马叔问道:“南洋那边么?”
“不是,是往东。”王贤指着东方道:“沿着苏州河进入大海,一直往东三万里,就会见到美洲大陆,我刚才说的东西,都产自南美。”
“你怎么会知道呢?”黑小子难以置信的问道:“难道你出过海?渡过三万里重洋,到过美洲,见过那些东西?”
“呃……”王贤知道,这个撒不了谎,以对方的能力,只要随便一查,就能摸清自己的底细。只好含糊道:“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这些东西就像印在脑子里一样。”
“莫非是生而知之?”黑小子笑道。这年代不能解释的事情太多,人们对奇闻怪事的耐受力自然更高。
“差不多吧。”王贤大言不惭的点头道:“但也记得不太清楚。”
“呵呵……”这时那马叔厚道的为王贤解围道:“公子,就别刨根问底了。你叫他来,不是问虫经的么?”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黑小子一拍脑袋,便不再问那些天方夜谭,拉着王贤道:“快快,继续讲虫经,昨天讲到哪了?”王贤自然无不应允。
黑小子好像很赶时间,吃饭都顾不上,一直听王贤讲到天黑,才将玩蟋蟀的方方面面都记录下来。小心翼翼将厚厚一摞稿纸收好,黑小子才心满意足的放王贤回家。
至于那帮忙之事,尽管王贤旁敲侧击,他却顾左右而言他,根不给句准话。将个王贤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一会揣测黑小子是要帮忙的意思,一会儿却又感觉不像,也许对方的身份再高,也不愿意招惹汉王的门下吧?
王贤一晚上辗转反侧,好好体验了一把命运握在别人手里的痛苦……结果他竟然失眠了。第二天顶着一双黑眼圈起床,王贤感到一阵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见他有些消沉,林清儿为他沏一杯香茗,又取来兄长的古琴,为他弹琴解闷。
琴声琮琮,从两人的房间里悠然飘出,在天井里回荡着。连帅辉和二黑俩粗人都深深陶醉,说话也不禁轻言细语起来:
“你说这次这事儿,有没有戏?”帅辉小声问道。
“悬。”二黑闷声道。
“我也这么觉着,”帅辉点头道:“盐司的人竟然连藩台和臬台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