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胡钦差留下闲云兄妹俩,和吏部尚书将大人调到浦江来,是一个阴谋的两个步骤,对吧。”
“大人。”二黑却不理他,转而对王贤道:“您是认为,这次是胡大人或者什么人,假闲云少爷之手,让您调查那些失踪案么?”
“……”王贤却也不理他。
“怎么大人?我说得不对么冇?”二黑奇道。
“什么都让你们说完了,我还说个屁。”王贤大翻白眼道:“都出去,让我安静一下!”
“哎。”两人赶紧出去,谁知一开门,就见一身青布道袍的闲云公子,悄然立在门口,月下清辉洒在他的身上,更显得飘逸出尘、清贵莫名。
估计方才的话,都被闲云听到,两人缩缩脖子,赶紧溜掉了。
闲云迈步进了屋子,大袖一拂,屋门便紧紧关上。
王贤看看闲云,挪揄道:“我以为你会憋到明早。”
“心有杂念,无法静气。”闲云淡淡道:“看来逃避不是办法,所以我来了。”
“看来你准备告诉我真相了。”王贤也淡淡道。
“问吧,能说的我自然会说。”闲云缓缓道。
“不能说的呢?”王贤问道。
“自然不会说。”闲云道。
“什么不能说。”
“你问了就知道。”
两人打机锋似的一番对话,不禁相视一笑,心中那层隔阂,便消弭了不少。
“那好,我问了。”王贤道:“我当这个浦江典史,是胡大人意思么?”
“是。”闲云点点头。
“为什么?”王贤追问道。
“有事让你做。”
“什么事?”
“已经交代给你了。”闲云轻声道。
“你是说,这些人口失踪案?”王贤问道。
“是。”闲云颔首道:“胡大人离开富阳前的夜里,将这些东西交给我,要我到了浦江后,将这些东西给你看。”
“嘿,我说胡大人当初,为何要替我消灾,”王贤苦笑道:“原来是要把我当棋子用。“
“我何尝不是棋子呢?”闲云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道:“哪怕胡大人,也是一样的。”
“胡大人到底是什么差事?”王贤沉声问道:“我特意去查了查书,张真人要是活着,得一百七十岁了现在。当今圣上何其英明,怎么会数年如一日劳师动众,派人明察暗访呢?”
“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