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错得太多,只一二小节罢了。
池幽叫南时伸出手,照例错了多处就罚他几下手板,师出有名,南时不敢不从,只能小声请求换个地方打:“明天还要开门做意呢,能不能不打手?师兄换个地方打行不行?”
池幽不置可否,那柄漆黑光亮的戒指叫他握在手中,黑白分明得近乎触目惊心,他微微一抬手,轻轻一击落在了南时大腿上,抬眉看南时,似是在询问南时行不行。
南时真不敢让池幽打他大腿,万一打出什反应来他可能今天就出不去这个屋子了——被打死的:“打背上吧。”
池幽却不同意,背上皮肉削薄,又是人之重处,脊髓经脉哪一个是可以随意损伤的?他也不与南时多辩什,今天还有些内容要,他便伸手握住了南时的胳膊,轻轻一扭,南时便被反过身去,几下戒尺一点都没有留手的落在了他背后肉最多的地方。
他下手极快,几乎几息之间就打完了,松手放了南时。
南时被打得面红耳赤:“……师兄怎么打我屁股?!”
“不然?”池幽一指长塌:“去坐下,抱元守心。”
这意思就是让南时盘腿打坐,南时『揉』了一下自己的伤处,不敢多看池幽,赶紧去坐下了——还好他刚刚洗了澡,还处于贤者时间。
池幽没有上来,而是立在了长塌边上,手中戒尺落在了南时肩头:“闭眼,背。《平波经》。”
这个南时记得,是之前池幽给他背过的经书之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他东西南时忘得贼快,但是这些玄之又玄的招摇山经书他记得特别清楚,不必池幽多提醒,便张口开始第一段:“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1”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背着背着便觉得有东西不一样了,一股清凉之感自肩头传来,他口中的声音越来越低,却有声音在他的心中越来越响。
心念如涟漪,此时其上却落下了一根定水神针,水波渐平。
池幽立于一侧,也同样阖目默念,引着南时入境后便撤了戒尺,见南时平静无波的打着坐,便也不打扰他,转身离去。
南时近日心中不知为何多了许多杂念,池幽也不管他究竟是如何,这一门《平波经》修得就是心境,叫他自己多练练也就罢了。
倒也不是不愿他心思活跃,而是怕南时多思多想,一朝若如山倾覆,就将累积自身。
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孩子,自然要方方面面都替他考虑着。
翌日醒来,南时只觉得这一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