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年能回现实,他想去他师兄的陵墓里两串鞭炮,可的话再安排二踢脚和什么紫气东来花开富贵之类的烟花……没法子,城里不给放嘛。
也不对,他师兄陵墓在山里。在山里放鞭炮,那他妈就是纵火烧山,牢底坐穿,哪怕他们这里多雨也不行啊!
不过想想也很值得去放一回爆竹。
这才半年不到的时,他就已经经历了人生巨变,这个月过得比往二十年都精彩,这回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反正他是个厉鬼了,也不可能再老死,大不了就在这里和师兄过,撑个一百多年他还是一条汉,照样能享受到空调wifi手机电脑。
说不定还能赶『潮』流,房价暴涨之装模作样给家里长辈去算命,他『奶』『奶』老信这方面了,多买套房,回头他就是个拆二代了。再囤点比特币,转手一卖,豁,福布斯排行榜一定有他的姓!
到时候他要撞之的事情,有人不信邪还非要报复他,他就把他一排齐刷刷黑西装黑墨镜大金链子的保镖亮出来,看谁还敢动手!
……这要求古怪得很。
池幽却也懒得细思:“这有何难?清河。”
“是,山主。”在一旁侍立的清河屈膝应了,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没一会外面就想了热热闹闹的鞭炮声,一声巨响从天空传来,南时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纵日光映得烟花黯然失『色』,却也叫他看得入『迷』。
池幽低头饮尽了杯中酒,敲了敲桌子,南时便提壶给他斟满了,池幽懒懒散散的问道:“阿南,听说近日都在与官差闹腾?”
南时不动声『色』的道:“师兄之说过‘既来之,则安之’,我想了想,便按照师兄的吩咐做了,左右不过是天命,何不知我时作为不是天命中的一部呢?”
池幽不再说话,再度饮尽,将酒杯倒扣于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南时,倏地大笑了来,身便走。
有风来,吹得他衣摆长袖飘飘『荡』『荡』。
池幽的声音随着风飘了过来:“只管放心去做,有什么,师兄替担着。”
南时支着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嗯。”
……艾玛,总算是哄走了!解放解放!
南时仰头将酒喝干净了,然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再度确定黄酒不如可乐喝,他随手就将杯子扔了出去,身下榻,回屋休息去了。
人生惨淡,连想喝个可乐都没有。
……也不是,像有,但是可能要越洋去找?为了一口可乐,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