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房门是并排的,池幽对着南时微微抬了抬下巴:“过来。”
南时便凑了上去:“师兄?怎么了?”
池幽与他一道往客厅走,直到在沙发上落座后才道:“今天是怎么了?”
“没怎么。”南时笑道:“隔壁有点小事,我已经解决了……是吵到你了吗?”
“并未。”池幽抬手接过了一旁清河递来的茶盏,低头啜饮了两口,给这件事下了定论:“做的不错。”
南时也知道那个梗,闻言道:“那是不是要给我摆几桌庆祝一下?”
此话一出,一旁仆婢纷纷喷笑,又见池幽端坐,不好当真笑出声,一个个脸扭曲得和什么似地。南时侧脸去看,还要和池幽告状:“师兄你看,底下的人越发不恭顺了,都敢当面笑话我了。”
“你该。”池幽淡淡的道。
话虽如此,他却也跟着看向了一旁,众人连忙掐大腿的掐大腿,有的干脆背过去面壁思过,还有个实在忍不住一溜烟的逃进了卫生间。
池幽收回视线,道:“今日出去没带人?”
南时想也没想就回答道:“我就下楼吃个饭嘛……”
“随你。”
南时一惊,随即笑逐颜开,凑到池幽身边去狗腿地给他捶肩:“多谢师兄。”
池幽的意思就是以后南时可以不带着人出去了,他身边的两个侍女也不必再受禁令,时时刻刻的跟着南时了。
有人跟着不是不好,但总有些掣肘,虽说南时已经习惯了,但是自己愿意带着人和被要求一定要带着人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而令南时最高兴的是,池幽藏在简简单单两个字下的含义——在池幽心里,或许南时已经不是那个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一堆婢子前呼后拥的服侍着保护着的角色了,他有能力、有那个判断力去解决自己的事情。
这比过年都让南时觉得高兴。
因着池幽醒了,整个套间内又忙碌了起来,南时看着忙忙碌碌要去做饭的下人,与池幽道:“师兄我们一会儿下去吃吧,外头还有温泉,可以去泡一泡,也领会一下b市的风土与s市有什么不同。”
“也好。”
又是一日,池幽的时差还没调回来,不过昨天晚上或许是池幽白天没睡好的关系,天还没亮就睡了,估摸着下午就能醒了。
南时习惯性的起了个大早,左右没事的情况下干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