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杏仙觉得他总算是知道南时是怎么在不懂玉器,不懂古玩的情况下把他那个古玩店盘活的了。
可能就是靠这张嘴。
不管怎么说,他两在吃晚饭后就去了高铁站,买上了票。
大概三个小时的高铁后他两就已经站在了老家的土地上,过杏仙又带着南时坐了一个小时的大巴,等到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才到了岭南村。
这是个非常普通的村庄,根据老时候的规划,村子被分成了一个个网格,一条两米宽的小路将网格分成了不等分的两半,一半是村民的房子,一半是农田。
过杏仙家的房子是空关的,请了邻居定时去打扫通风,过杏仙带着南时进了屋子,南时就不禁打了个寒颤:“你家怎么这么阴嗖嗖的。”
过杏仙不以为意,带着南时上二楼,给他找铺盖:“应该是下雨的关系吧,这几天天气不怎么好。”
“哦。”南时应了一声,进了房子,过杏仙印堂黑气越发浓重了,讲道理,现在让过杏仙去照个镜子,他可能自己都要被自己吓一跳。
南时有点担心他——倒也不是其他什么,就这个黑气吧生一场病肯定是逃不掉了,万一过杏仙半夜发作起来,他也好及时叫一辆救护车:“我有点慌,要不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吧。”
介于南时怂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过杏仙直接将铺盖抱进了自己的房间。
半夜的时候,南时突然感觉自己被推了一把,醒过来迷迷糊糊一看,发现过杏仙紧紧的裹着被子,见他终于醒了,沙哑的说:“我有点冷……”
“虽然我是基佬,但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南时嘴上说着,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得了,还真发烧了。
可见他没看错面相。
过杏仙可能被烧得有点糊涂了,一个劲的往身上卷被子,偏偏身上又烫得不行,不客气的说那温度拍个蛋上去都能煮熟。
南时无奈的将自己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下床拧了条冷毛巾往他头上一盖,琢磨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找救护车。
“好冷……”过杏仙朦朦胧胧的说:“身上疼……像被人打了一顿……”
南时没好气的道:“打你一顿是应该的,嘴上没把门,活该。”
“我……说什么了……我……”过杏仙还要说什么,突然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手在被子底下摸索着,去摸自己的背后:“疼……”
南时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背,突然手背上一疼,随即自胸口开始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