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楚的知道只有池幽来了,而有带别人——早知道池幽隔了这么久来,他废那个功夫做什么?疼得命!还不等它消退下去。
池幽缓步了里,手中还带着一罐『药』膏,南时伸出手欲接过,就看见池幽避了开来:“老实躺着。”
南时一瞬就领悟到了池幽的意思,尴尬的说:“不用,师兄我己来就好了。”
“或者我叫晴岚来替你上『药』。”池幽说是一个选择题,实际上有给南时选择的机会,一手按住了南时的背脊,将他硬生生按趴了下去。
丝被一揭开,便『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肌肤,已经肿成了一片,倒是破皮。
池幽颦眉,暗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转而一想,重什么重?
叫他脱衣服是为了不让衣物的碎片嵌皮肉里,难以清理,今连皮都破,算什么下重手?
碧绿『色』同一块水晶一般的膏体糊在了南时的身上,南时不觉地抖了抖,火辣辣的痛觉瞬转为了清凉冰爽的感觉,他舒服得低叹了一声,转而将己埋入了枕头中。
纵知道池幽有别的想法,南时还是有些脸上发烫。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训诫你。”池幽突说。
“嗯。”南时低低的答道:“我知道的,师兄,我以后不会了。”
“以后出门带人。”池幽慢慢地说:“我给过你由了,南时,你有把握住。”
南时:“……也还好?其实习惯了身边人我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池幽一晒,上完『药』后也不替南时盖上被子,就任由他这么躺着:“不许盖被子,等到『药』干了就好了。”
“是,师兄。”南时应了一声,听见了几步脚步声,接下来却有动静了。他悄悄抬头一看,却见池幽就坐在不远处的书房里,透过屏风还能瞧见他的一分衣角。
南时又趴了去。
池幽是真的不拿他当外人,他光着躺在床上,池幽就是有那个耐心搁那儿一坐。
天道爸爸给了他象暗示他会和池幽结发,瞧这德『性』,得了,七分天定三分人定,结个鬼的发。
翌日,南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己身上粘了什么东西,伸手往身后一『摸』,就『摸』到了一张软乎乎的胶状玩意儿,直接捏住了边缘用一撕:“嗷——!”
南时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上捏着一张半透明的胶状体,也不明白己怎么就把『药』膏扯下来了,这算是干了吧?——刚刚那声是他叫的吧?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