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池幽的肩膀向外推,边侧头避这个吻:“……等等!等等!”
池幽适度拉一些距离:“怎么?”
此时的南时,说称得上一句惊魂未定也不过分:“师兄,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自然。”池幽流『露』出一些笑意,微微侧首,又在南时唇上啄吻一下,眉间似有餍足之态:“想问什么就问,不必吞吞吐吐。”
南时皱着眉道:“师兄,你不必如此委屈……”
池幽无奈的看他一眼,看事情不说清楚,南时是不会信的:“今若你不,轻雨应将那枚铜牌换成我的信物,你,我便令她罢手,为防事成,我将与你成亲的象换成女子,至此便是事成,你也不会喜欢一个女子。”
“但你既,我便想着由你决定……你若不信,查查轻雨,她身上还带着我的信物。”
有些话,池幽不算告诉南时——南时那一手暗器功夫稀烂,他送南时手串,又令他不得离身,等到关键时刻南时除拿手串抵外还能得及做什么?
他若是不走,青离就会出,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无暇顾及老在做什么。
天时地利人和,他三者占尽。不管南时今还是不,结局是一的。
南时只觉得池幽是在唬他:“师兄,你真的不必……”
他回多久,这段时间里有什么东西是池幽塞不到她身上的?
池幽以大拇指按住南时的下唇:“你这张嘴真是……不许说话。”
“平里心思活络,怎么到大事上这么愚钝。”池幽不轻不重地斥一句,转而道:“你不过是我的弟子,招摇山的道子罢,难道还要我以身相奉诱你留下不成?只这两个身份,也未免看轻我些。”
“南时,若不是我心悦你,我绝不会如此你,你道是谁喝多能往我身上凑的么?你当是谁能到我跟前大呼小叫,肆意妄为的吗?”
南时下意识的道:“我没有在你跟前大呼小叫。”
“是,你没有。”池幽嗤笑道:“只不过是随意妄为些……我说是我纵你至今,也算是不错。”
他并不是没有挣扎过,就如同南时背负着自身给予的罪恶感的时候,他一被罪恶感所侵蚀。不论其他,他尊为南时师长,就不该诱南时深陷泥潭。师徒『乱』-伦,难道这名声好听吗?传出,别人又如何想南时?
便如同之前的误会一般,他仍旧想的是南时年少,心『性』不定,若是一时叫『迷』眼睛答应他,等到天下皆知,南时却又放手,到时南时又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