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不由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
如果没有罗塞尔日记,林若觉得罗塞尔大概还是愿意教贝尔纳黛中文的。
但有罗塞尔日记在……贝贝啊,你父亲在把这些黑历史毁尸灭迹之前,怕是都不会教你的!
哦,不对……林若忽然想到了源堡上挂着的某些人,不由默默的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如果未来罗塞尔日记的翻译遍地都是,人人皆知“魔女的滋味真不错啊”,那大帝大概也愿意教你。
毕竟已经社死的不能再社死了嘛!
“好了,既然聊完了你父亲的事,那么现在来聊聊我吧!”林若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难得露出了正经的表情,道:
“过去的我,你印象中的我,又是怎么样的。”
“好……”贝尔纳黛·古斯塔夫应了一声,她脑海中闪过过去的种种画面,组织着语言道:
“我记事之后第一次见教父你,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但在那之前,我其实就已经知道教父你了。”
贝尔纳黛·古斯塔夫说着想到书房里那永远挂着,总会插上飞镖的油画,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道:
“因为父亲的书房内总是挂着你的画像,我甚至曾经因此以为,你所父亲讨厌的人,是父亲的敌人,但有一次我向父亲问起的时候,他告诉我,你是他的朋友……”
贝尔纳黛·古斯塔夫又想起了那一天,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在书房的窗前。
年仅四岁的她好奇的捡起因为过于破损而掉到了地上的油画,又被注意到她的罗塞尔抱起。
后者亲昵的用胡茬蹭了蹭她的脸,引起些微的刺痛。
谷/span“来,贝尔纳黛,爸爸抱抱。真可爱,我女儿果然最可爱啦!”
“爸爸、爸爸……”
被蹭得不太舒服的她歪着脑袋,向父亲扬了扬手中油画,好奇的问道:
“你为什么一直用飞镖扎它啊?爸爸讨厌的这个人吗?”
“那可太讨厌了。”
父亲是这么回答她的,一秒钟都没有迟疑,表情是完全不加掩饰的嫌弃。
“这是爸爸的敌人吗?”年幼的他瞪大了眼睛,继续问道。
“不是!”
而父亲同样一秒钟都没有迟疑的回答了她。
其实贝尔纳黛·古斯塔夫已经记不太清了,父亲这么回答时道表情,但她记得罗塞尔接下来的话:
“这家伙勉勉强强算是爸爸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