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预案。卢安缩在黔地十几年,大家都以为卢安也许因为一些必要的原因,不能挪动。然而这次关乎到大别山地区,卢安竟然挪动步了。
至于卢安在此次事件的官方发言只有一句:“五星集团对大别山区开发时可能会对当地环境造成的不良影响,而我负责降低这些影响。”
至于各方势力都想要询问的其他信息,卢安并没有给出其他回答。而这些问题,遵义官方给出的回答是“无可奉告”四个字。
#”
当然卢安抵达大别山区,从侧面反映了,此次五星区进入大别山区,就是卢安的意思。
而现在现在世界上也没有哪位神眷者,还愿意为了这个鸟不拉屎山区种田的权利刁难卢安。
皖西事件发生后,虎部六位神眷者,公开发言,与此事无关,直接撇清了干系。当然虎部内的神眷者如此事不关己的表现,是让盛儒星再次心痛的地方。神眷者的离心让虎部名存实亡。
在盛儒星眼中,何孔和他背后的势力挑起了矛盾,然后卢安连动手都没怎么动手,就已经将虎部的组织性瓦解成了散沙。
卢安在平时非常平静,只是在虎部利益集团利益熏心的冒进时,陡然显现强硬。现在的这种强硬给了虎部致命一击。因为喝退虎部的同时,也喝退了虎部内部那些人的担当。
一个利益集团,最可怕的就是,内部的每个人都失去了担当。没担当的人,掌握了集团的权利,演绎了各种言而无信,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表现,这个统治集团就几乎是小丑的表现了。
盛儒星一瞬间衰老了很多,他看着办公室大厅中投影出的卢安照片。目视了良久,目光中越来越感慨。随后自言自语道:“寡言少语的人逼死能言善辩者。因为,语言只是表达意思的工具。言语无需多,有力即可。”
相对于南都虎部的混乱,在此时北都的议会上,满满的是“难堪”两个字。
遵义的警告的确是“勿谓言之不预也”。当法律不能用公正说服对方,有没有力量强行推行。而是带着侥幸心理期待对方能被自己表现出来的强硬姿态吓退。最终在这一层没有力度的强硬被戳破后,出现的是自打自脸。
司马泰看着会议上一言不发的表现,内心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一百五十年前的满清王朝,在提出铁路国有,被保路运动打脸后,清廷王公们的情况也差不多和现在一样吧。国家公信度,下降到了如此,难道接下来?”
司马泰连忙甩开了这个可怕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