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卸去了原本的淡妆，脱掉了丝袜，一双雪白大长腿在灯光下有些晃眼。
注意到林诚的目光，她笑嘻嘻的抬了抬腿。
“干嘛？姐姐脱了丝袜不好看吗？”
“哪有！”
林诚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因为姐姐的腿太长了，我在想，待会怎么跟姐姐交流更好一点。”
“呀！不理你了。”
智妍害羞了，站到林诚背后伸手搭住他的肩膀。
“背我回去！我还是不想走路。”
“知道了。”
林诚蹲下去，背着智妍转身往回走。
两人回到车上，没有再继续看电视，智妍关掉灯光放起了音乐。
大部分都是她们的歌，智妍和居丽听着听着也跟着唱了起来，林诚是唯一的听众。
“林诚想听什么？姐姐允许你点歌哦。”
“我想听抒情一点的。”
“只痛到今天为止可以吗？”
“好啊！我喜欢这个。”
这首歌曲调非常悲伤，智妍的低音演绎出来让林诚莫名都觉得似乎有点难受。
她们曾经遭受的痛苦林诚无法感同身受。
恐怕这么多年过去，回想起那段时光她依旧会难受。
韩国法定年龄20岁才成年，智妍那时却处于恐惧、谩骂、误解和扭曲中，林诚很难想象当初她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过去的林诚无法改变，当下至少苦痛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他悄悄握住了智妍的手。
那么，就只痛到今天为止吧。
仿佛感受到了林诚的心意，智妍主动靠在了他的怀里，用低低的嗓音跟居丽合唱出优美的旋律。
不过后面居丽唱着唱着突然忘词了，她跟着音乐开始自己编歌词，让原本的氛围一下子被破坏了。
自家歌词都记不住，智妍对着姐姐又是一顿声讨。
居丽讨饶，“好了好了！我要去上厕所，顺便洗漱一下回来再陪你听歌。”
“雨有点大，让林诚陪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经历了之前那么尴尬的场面，居丽可不想跟林诚待在一起，飞快的穿好鞋子，撑着伞下了车。
“看着姐姐干嘛？”
打开车内灯光，发现林诚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智妍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我在想，姐姐还有带多余的内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