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疼”开始,薛远就自己给自己缠上了链子,然后巴巴的想把链子送到顾元白的手里。
想到他便觉得如在火山,感情如岩浆,时时都被烧烤得炙热亢奋。
薛远驾着马,想到顾元白就想笑。只要确定了顾元白没有纳宫妃,他就心情高畅,穿越高山密林时都想要引吭高歌。手心偶尔拂过马匹的鬃毛,只觉得激起一片好像拂过圣上胸膛的痒意。
每当这时,思绪就会被打断,鼻子也跟着开始发痒。
这么强势的圣上,那处也是粉的。
可爱……啊。
顾元白绝不知道薛远还敢在心中说他可爱。
他带着人回了宫,特意将褚卫送到褚府门前,含蓄问了一番:“朕听说褚卿近日同西夏使者走得近了些?”
褚卫本有些不敢看圣上,此时闻言,倏地抬起头,脸色凝霜,眉眼间阴霾覆盖。
他在顾元白眼中向来是端方君子、谦谦白玉的模样,有昳丽不失庄重的时代君子之美姿。看着美,有能力,且有傲气。
但褚卫这样的神色,还是顾元白第一次见到。即便是被他绑到龙床上的那次,褚卫看起来至少也是平静无波。
顾元白暗思,这样的神情,的确是厌恶西夏皇子厌恶到极点了。
褚卫眉目间暗潮涌动,反而镇定了。双目不偏不倚,直直看着圣上:“圣上明鉴,臣与西夏使者间,反而龃龉相恶。”
“朕知晓你的为人,”顾元白安抚道,“这些时日辛苦褚卿了,明日朕会召见西夏使者,褚卿近些时日与西夏使者有过几次接触,明日也一同过来吧。”
褚卫恭敬应道:“臣遵旨。”
第二日,宣政殿。
众位大臣站在两侧,太监在外高宣西夏使者进殿。
西夏皇子带着使臣低着头进殿行礼,顾元白坐在高位看着他们。那十几日的礼仪学着还是有用的,至少现在,动作规矩极了,挑不出什么错。
行完礼后,西夏皇子道:“外臣李昂顺,与其西夏使臣参见圣上,叩请圣上万福金安。”
众位重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收了西夏的礼。西夏使者看到他们就是脸上一抽一抽,心里已经对这些老家伙破口大骂了。
哪有收了人家的礼不问问人家送礼做什么的,西夏使者这些日子真的是看透这些大恒官员的虚伪了。
不都是说大恒是礼仪之邦,人人以谦逊为美吗?西夏使者给这些人送礼的时候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