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神操作后,反败为胜,心满意足地扒着温度调节器爱妃闭上了眼,不仅如此,耳边还传来了爱妃清清冷冷又万分悦耳的问候声。
“晚安。”
这一晚睡得太好,再加上睡前这番陛下不陛下的古风对话,导致颜路清也做了个古风的梦。
在梦里,她真的梦到了自己身着皇袍、在皇椅上办公批奏折的模样。
只不过那皇袍上头不是皇袍上绣的象征着至尊的龙,而更像是一个仿品——袍子上绣的竟然是一只只熊猫,一个个还都圆滚滚的,和威严二字那是八十杆子都打不着。
而且她还因为身材较为小巧,本来就撑不起来那种气场,再加上穿着这样一件衣服,坐在那种金灿灿的椅子上,真的要多违和有多违和。
颜路清现在做梦做多了,很多时候清晰地知道自己是处在梦境里。身加黄袍的时候,她像是个角色扮演者一样在四处张望,昏君等着自己爱妃的登场,结果到最后都醒过来也没看他一面。
昏君万分遗憾地睁开眼,结束了这个梦。
虽然在梦里没看到某人的模样,可她刚一睁眼,最先入目的就是现实里大美人的脸,仍然闭着眼,睫毛长得要逆天,昏君在梦里的遗憾瞬间被治愈,美滋滋地观赏了起来。
其实顾词好像一开始不太习惯被人抱的,因为她睡的通常比顾词早,大部分时候睁眼也要略微早一些,之前一周里的头几天,有时候能看到他被自己抱着时在睡梦中下意识蹙眉的表情。
但他也没有过任何抗拒的动作。
颜路清发现这点后,也心生愧疚地想过要克制。可她的克制也是在同一张床上的克制,她睡着之后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呀,总是睡着睡着就滚到了他的身上呀。
就这么过了几天,在私奔的最后两天里,顾词就仿佛完完全全地适应了她的各种扒、抱、贴,以及……夹。
反正他睡觉时眉目舒展,神情平和,再也没有不习惯,看起来舒适地不得了。并且偶尔她睡眼朦胧起来上个厕所,顾词还会因为她的离开而突然伸手把人“捞”回去。
颜路清有时候醒来会很不好意思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伸到了某人的衣服里——当然还是因为他的腰比衣服好摸得多,而按说睡眠很差的顾词也对此已经能毫无反应,沉沉入睡。
反正两人现在都养成了习惯。
与其总结成适应了对方的习惯,倒不如说,这是一种离开对方就会大概率失眠的习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