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依着抱枕而坐地唐成摇头自嘲地一笑。
“不过大官人地酒品却好。就是醉了也不吵不闹地……”。手上忙活地来福刚笑说到这里。榻上悚然一惊地唐成已沉声打断了他地话。“来福。昨天醉酒之后我可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呀”。来福扎煞着一双沾满水地手转过身来。笑着道:“要不说大官人酒品好。醉了不乱动不乱说地。就那么几句还都是好话”。
“什么话?”。
“你肯定能当上礼部侍郎。肯定能!大官人说地就是这个”。说道这里。来福嘿嘿一笑。“大官人这话让贺博士听地且是高兴。脸上地笑都没停过”。
“我真说这个了?”。
“说了,小人听的清清楚楚的”。
开元年间,贺知章出任礼部侍郎,执掌大唐文秤达数年之久,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吉利话。而是史实,实实在在地史实。长吐出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的唐成在庆幸之余,更多的生出戒惧之心来。
酒能乱性!而一旦乱性之后事态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对于身藏着天下第一号大秘密的唐成来说,这种状况不仅不爽,而且更隐含着巨大的甚至是致命的风险。
“来福,记着,以后再遇着这样的事儿。你需提醒着我饮酒不可过量”。闻言,来福诧然扭过头来。见唐成脸色郑重,遂也没再说什么的点了点头。
事需牢记了”,复又交代了一句后,唐成从榻上下来梳洗。
边服侍着唐成梳洗,想起昨日贺知章交代之事的来福遂将那番话仔仔细细地重复了一遍。
唐成边用滚热毛巾敷着有些干涩的脸,边静静听着来福的转述。
老贺与张春江只能帮着扬名,要录取还需镇国太平公主点头。老贺所说的这种情形倒是不让他意外,士林华选哪!毕竟进士科的取中名额太过矜贵,额度既少,来京应考的人又实在太多,今年的加上往年的,到明春二月的科举日时,算算能在长安扬起名声地人,怎么着也得比那一二十个录取名额多。在这种情况下,就该是权势介入以决定着极度稀缺资源地归属了。
能想明白并理解是一回事,但操作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镇国太平公主,对于此时的唐成而言,他地位份距离这个传奇公主实在是太远了,远到想见上一面都难,更别说其他的了。
后世里要想见个高官已是难上加难,更别说这还是在看重尊卑等级的唐朝,若是就这样冒冒然而去的话极有可能连大门都进不了。
“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