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是牛祖德的刺史之位。查其本心。这不过就是一场他与牛祖德之间的政争而已”。
“好个唐成。想升官想求人还敢如此跋扈!”。
“若然不是如此。又岂会为了一个县令不惜打扰我弈棋?”。闵潜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河北道县令逾百。有胆量够心思能使出这样套的却仅此一个。单以此论。这个唐成倒也算是个可造之材”。
“老-意思是…见见他?”。
“不急!你且找孙记室好生查阅他这几年攒下的贝疙瘩。若有关于唐成的记载。就把关文档一并送过来。本使总要看看他究竟有没有上达天听的手段和让龙门贸易之利倍的本事;便|是要见。以他现在太热的心思也需先晾晾才好”。
闵赫领命的点了点头后却并不曾就走。“那州牛祖德那边怎么办?安现在肯定在督他查唐成之事”。
“牛祖德知道的太多了。近来办更是漏连连至牵连到了本使。这样的人意思已经不大了。若真两倍利润的话此人又何尝不可换?至于闵苏安那边。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查出来的罪责越多越重也就越好。有这样的东西拿在手上。以后真有不听话的敲打起来也方便些”。言至此处。闵潜摆了摆手。“下去忙你的事吧。一个时辰之内不许任何人再进来打扰。容我清清静静打完这个谱”。
“是”。闵赫闻言。身一礼间悄然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