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心”,闻言,唐成哈哈一笑,“不打不相识,此言诚然不虚!”。
相视一笑之间,室内的气氛悄然消去了刚才的生硬,就连两人的坐姿也轻松了不少。
“听说岳兄乃是道城同业之龙头?”。
“什么龙头不龙头的,不过是同业们抬爱罢了”。
“岳兄太谦了”,唐成端过身前的茶盏边小口呷着,边随意问道:“不知柳林坊诸楼里平日所歌之诗都是从何而来?”。
“这个?”,岳超群却没想到唐成会问起这无关紧要之事,笑了笑道:“楼里的歌诗不外乎三个来源,一是前朝或本朝传诵天下地名作。这是不要钱地,又都是好诗,不过却也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单靠这些个老调儿也是不成,是人就没有不喜新厌旧地,由此就得时时有新诗补充”。
“这新诗嘛有两个来源,一则是找本地名家,不过他们的诗虽是好,但润笔也贵。所以多是用在红阿姑或是花会上。除此之外,其他那些姑娘们也得新诗时,要么就从那些落魄文人手中来买,要么楼里干脆就养上几个这样的篾片文人,平时就不说,逢着寒食、中秋这样的节令需要应景儿的新诗时也方便。从长远来看,这两样比起来,倒是养篾片文人更划算些”。
这情况倒跟唐成打听来的一样。静静听岳超群说完后。点点头的唐成含笑拱手道:“我有一事相求于岳兄,还望岳兄莫要推辞才好”。
“来了”,闻言,精神一振的岳超群坐正了身子,“少兄请讲”。
“两月之后。柳林坊最大地十家青楼所需新诗全由我大雅至正园提供,三到四个月之后,覆盖至整个坊区所有青楼。也既是说,除了我大雅至正园提供的之外。其他人的诗一律不得在柳林坊传唱”,悄然坐正身子的唐成双眼紧盯着岳超群,“我可以保证的是,本园所提供的新诗质量绝不会比诸同业现在所用的差”。
对于月明楼,对于岳超群来说,用谁的诗根本就没有任何差别,他唯一关心地就是一件事,“润笔怎么算?”。
“提供给前十家的新诗质量自然要比其它的好。费用嘛,在列位现在的花销上最多涨个十一之数,至于其他那些青楼,以前花多少,今后还是花多少”。
在青楼里,花费在诗上的钱本就不算多,而今只涨十分之一就能换得大雅至正园不涉足皮肉生意地,而大雅至正园若是放开素陪。那月明诸楼受冲击之下又得损失多少?这账一两面算过来。对月岳超群来说,简直就是大赚特赚。
“少兄可还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