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唱那古怪地曲词。一只手也高高扬起,怡然自乐的打着凌『乱』的拍子。
见到这样的背影。兰草笑地更厉害了,与此同时,她的心里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升腾起来,虽然这是冬日的寒夜,但她却没感觉到半点冷意,似乎那个背影透出的生机与活力能传染一般。
直到唐成出了内院儿再也看不见后,兰草带着未尽的笑意往桌子那边走去,走不几步,她却猛然停了步子,低下头来缓缓的轻抚着肚子,口中喃喃低语道:“儿子,娘不要你像高家婶子咒词里念道的那样为卿为相,为公为王,只要你能像你……你爹这样就好”。
兰草就这样定定地站住了,脸上的未尽的欢笑也变成了浅浅的微笑,想着想着,人却是已经痴了……
当跟着严老夫子学习已经成为一种乐趣时,时间就总是过的飞快,丑初〈凌晨一点〉严老夫子结束了礼记最后一篇的讲解后,唐成自回去休息。
第二上午到衙,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其间唐成惦记着上次张子山说过的事儿,算算时间张相文该也到州城了,怎么还没个动静?心下想着,他便抽空往东院儿那边跑了一趟,问过之后才知道,却是张相文他老娘舍不得儿子就走,说是既然已经快到年底,索『性』就等过了年再到州城,也免得大正月里跑来跑去地辛苦。
说到这些话时,张子山虽然未置可否,但唐成看得出来他明显是有些不以为然,只不过这样地家事儿也不便『插』嘴,唐成又说了几句闲话后便起身告辞了。
要说这世上的事儿还真就那么邪『性』,中午散衙回家正在吃饭地时候,门房老高来报,言说张相文来了。
“张相文?”,唐成闻言一愣,“你没认错人吧?”。
“大官人说笑了,我这眼力好得很”,门房老高闻言也是一愣。随即笑说道:“再说张公子以前也是见得多的”。
见真是张相文来了,唐成饭也不吃了,撂下碗起身就往外快步走去。
还不到府门一半儿的距离,就见着那张相文正往里走,边走边左瞅瞅右望望,没正形儿的样子跟以前一模一样。
“不耐烦在门房等,就自己进来了”,见到快步走来的唐成。张相文咧嘴一笑,“我跑了一上午的马,肚子早饿了,大哥快吩咐饭食”。
“你小子怎么跟鬼一样说来就来了,我上午还去问过你二叔,说你要到年后才能来”,看到张相文那咧嘴一笑地样子,唐成就觉得亲切。快步到了跟前狠狠给了他一拳,“臭小子,一头的汗,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