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找绘梨衣没错,这名医生很配合他的行动也没错,但这事情他越想味儿越怪。
绘梨衣可是他的女儿!
如果哪天来得是其他不怀好意的人怎么办?
于是上杉越半道走了回来,用小豆长光的刀身狠狠地拍在医生的脸上,连扇了六下直到这名医生满口的牙齿都掉光了,才感到稍稍解气。
上杉越根据医生指的路,一边骂骂咧咧向陈鸿渐指责着医生的首鼠两端,一边用医生的门禁卡通过了那一扇扇安全门。
走过第五扇安全门,狭窄的走廊逐渐变得宽阔起来,最后的通道足有七八米宽,四壁用不锈钢加固,前方是一片明媚的白光。
白色的灯光下,一扇白色的金属门伫立在通道尽头,那是圆角的气密门。明媚的白光正是从门上的玻璃窗里透出来的。
上杉越按照那名医生所说的密码依次输入,一刷门禁卡,巨大的金属门便开始释放阀门里的高压氮气,金属门上方的灯由红变绿,十二道保险栓同时发出“咔哒”脆响,厚达二十公分的硬质合金门缓缓打开。
穿着巫女服的女孩映入眼帘,上杉越额前的发丝被金属门中释放出的高压氮气吹动。
虽然是无色无味的氮气,但他仿佛闻到了春天的樱花气息,他不禁下意识地将手覆盖在女孩暗红色的长发上。
绘梨衣看着眼前的“老爷爷”,神情一愣,没有躲开上杉越粗糙的手掌。
她从未见过这个“老爷爷”,但是她总感觉这个“老爷爷”似乎对她很重要,好奇怪的感觉。
上杉越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女儿,柔软光滑的红发、圆润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深玫瑰红色的眼睛、天鹅般的脖颈、明晰的蝴蝶骨、细腻温软的皮肤、精致绝伦的小腿、纤细的脚腕、修长的身材、匀停的骨肉、堪称完美,不足之处是眉眼间缺乏灵动之气。
“老爷爷,你是谁?”
绘梨衣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在上面书写道。
上杉越没有在意绘梨衣对他的称呼,只是看着不能开口只能靠文字代替的绘梨衣,心里没来由的涌出一股无名火,但在看到绘梨衣明亮的双瞳的时候,他的心又软了下来。
“我啊,是绘梨衣的父亲,亲生父亲,绘梨衣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吗?”
上杉越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绘梨衣的态度,根据陈鸿渐的说法,绘梨衣的心智宛如孩童一般单纯,而且从未接受过任何教育,文化程度也只是识字而已。
陈鸿渐看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