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当二人打游戏打得起劲的时候,一辆辆不同的车几乎是同一时刻驶入了小楼前的停车场。
昂贵兰博基尼跑车和老式的捷豹房车,不到十万的卡罗拉丰田,呈现出各种风格。这些倒也就算了,但是那个骑着山地车、穿着黄色紧身运动服、带着自行车头盔的中年人在“车流”中格外的显眼。
其他的校董们按照着先来后到的顺序一辆辆排队进入停车场,而他直接从缝隙间穿插而过,经过其他几人身边的时候还向车里的人挥了挥手打着招呼,那挑起的眉头似乎有些得意。
“嘿,丽莎!”
“嘿,昂热!”
“嘿,弗罗斯特!”
“嘿,秃驴!”
不过,中年人在先一步“停车”后并没有独自进入这栋建筑,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着其他人。
最先下车的是伊丽莎白·洛朗,蒙着黑色的面纱,穿着米色的套裙,外罩一条裘皮坎肩,神情冷淡。其次是昂热,满头白发,眼中却燃着火焰,青铜与火之王的死令他心中的煤矿有燃烧得越发旺盛的趋势。
弗罗斯特苍老的身形一瘸一拐地走着,穿着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一条深红色的手帕塞在上衣口袋里,拄着金属拐杖。奇怪的是弗罗斯特只是个中年人,但他的兄弟庞贝却却年轻得可以和恺撒称兄道弟。而他那条僵硬的左脚是金属义肢。与他并肩行走的那名老人也是同样的装扮,只是没有拐杖也没有残疾,只是手里捻着一串僧侣用的串珠,一边走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最后来到门口的则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整整齐齐地盘在头顶,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带着十分刻意的严肃表情,再加上那对深绿色的瞳孔,就像美丽的娃娃一样动人,一名戴着白手套的管家恭敬地站在她身后。
众人昂首挺胸地走进侍者推开的黑铁大门中,踏踏的脚步声在建筑中回荡着。但是,当他们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伊丽莎白·洛朗的神情被黑色的面纱遮住,看不清喜怒;昂热似乎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局面,一脸淡然;僧侣脸上无喜无悲;少女则是默默走到二人的背后,掩住小嘴不时发出了“好厉害!”的赞叹。
只有弗罗斯特重重地用金属拐杖敲打着地面,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型。
“恺撒,还有那个谁,你们在干什么!”
“弗罗斯特先生,你只是瘸子又不是瞎子,没看见我在打游戏吗?”
弗罗斯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