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知道,东京已经有了一支名叫“去死去死团”的乐队,这样一来,他们就得重新考虑一个名字。
和岛慎治跟铃木研一思考了好几天,想出几个名字,又否决了几个名字,最终敲定,用和岛慎治喜欢的江户川乱步的“人间椅子”来当乐队名。
……
和岛慎治没有打开那封信,而是把他带在身上,一直到下午的课结束,他去和铃木研一见面的时候,两个人才把信打开了。
里面的内容是他们的乐队成为了《乐队天国》电视赛的候补,之后要前往朝日电视台进行复试,若能从中脱颖而出,那么就可以拿到上电视的机会。
“怎么样?”
“唔,意料之中吧。”铃木研一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他留着一头齐肩的黑直发,看上去飘逸得很。
“但是,也有点意外就是了?”和岛慎治听话听音,这源自于两人多年的默契。
铃木研一点头,“是的。从这点来说,这档节目的包容性好像是很强,连我们都能容纳得下,大概真的会遇到丰富多样的风格的对手。”
“谁知道呢。”和岛慎治微微一笑,“说不定是拿我们当取乐的笑料。”
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是看他的神情,一点也没有担忧、或是不悦之类的情绪,反倒让人感到一丝玩世不恭的洒脱。
“说不定呢。”铃木研一也混不在意,“不过,就算是拿我们当取乐的笑料又怎么样呢?”
站在舞台上,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变现成歌词,将自己的情绪融入到演出当中,这本来就是件带有自我牺牲意味的事,就算为了保证所谓的体面不上电视,也不能免去这一点。
但是,取悦观众也无妨。那也并不是一件降低自己尊严的事。
要是观众看着我们笑,我们也对观众笑。
要是观众沉醉于我们的演出,我们也沉醉于观众奉上的欢呼。
我们取悦观众,同时也从观众那里得到愉悦。
是带着这样的心态,他们在最开始组乐队的时候,自嘲一般的用了“去死去死团”这样的名字,现在也无所畏惧,在知道有这个机会的时候,寄出了自己的演出录像。
“对了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铃木研一看完了信,把它折好塞回信封里,“马上就要考虑就职的阶段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和岛慎治回道。
“我心里也正没谱呢。”铃木研一说,“要是去就职,别的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