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就做一份有机会环游世界的工作。”
提到跟音乐无关的东西,蒲池幸子有一点自我暴露的羞涩。
“这个梦想也大有实现的可能。”岩桥慎一说,“乐队以后去国外录音,或者到国外拍外景,这样的机会很多的。”
说到这,他笑了笑,“要是这么说,蒲池桑的两个梦想就是同一个梦想。”
岩桥慎一的说法,让蒲池幸子抿嘴一笑。她对自己不太整齐的牙齿没什么信心,久而久之,养成了这种不露齿笑的方式。
两人从梦想聊到地球仪,聊到她的另一个梦想,接着又交流了一些关于作词的想法。岩桥慎一告诉蒲池幸子,自己已经替她找好了作词的老师。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看蒲池桑自己。”岩桥慎一说,“歌词这东西,最重要的,就是当中要有一个完整的世界观。美辞丽句、修饰的技巧,这些反而是次要的。”
蒲池幸子认认真真听着。
……
在卡拉ok包厢的后半场,唱歌反而被放到了一边。今天晚上,与其说是叫上蒲池幸子过来唱歌,倒不如说是换了个场合来面试她。
跟她交流过以后,岩桥慎一对她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继而,关于之后如何制定乐队路线和她个人舞台风格,这方面也大概有了些想法。
至此,这场卡拉ok会也就圆满完成任务,差不多结束了。
唯有一点,令岩桥慎一始料未及。
被他指挥要求着接连唱了好几种不同风格的歌曲的蒲池幸子,在最后,向他递出来了个邀请,“岩桥桑您不唱一首吗?”
岩桥慎一突然被反杀一下,面不改色,接过话筒,“也是。那就唱一首吧。”
他拿起话筒,操纵点歌器,一边翻页,一边在心里对蒲池幸子又多了个新的印象:她可不是那种会被牵着鼻子走的人。
同样的,她也不是那种普通的内向女孩子,心里挺有主意的。
他甚至觉得,对待蒲池幸子,都不必去刻意追求那种棱角分明、或者是如何叛逆的包装手法,这个女孩子身上,本来就有着和外在形象不太一样的摇滚的那一面。
否则的话,她绝对做不出主动约他出来,拿着自己拍过的写真给他看,只为告诉他自己并不后悔这种事来的。
所谓的“人设”,最高级的是本身就是这个人个性中的一部分,再次一点的,是对这个人个性中的某一部分加以引导,更次的是出道前后人工培养,最差劲的是走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