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事房,姚使君见他进来,笑着招招手道:“唐成来了,坐!怎么样,升任录事参军事的消息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多谢大人赏识”。
“要说对你的赏识,还得算是于观察,昨天晚上本使往驿馆时,观察使大人可没少赞许你呀”,哈哈笑了几声后,姚使君取出了昨天那纸公文,“越是如此,唐成你越应该办好差事,切不可让观察使大人失望,啊!”。
“大人提点的是”,唐成笑着接过了姚使君递来的公文。
只将那公文看了几行,唐成心里“咚”的一跳,继而便涌起了满腔兴奋。
这事成了!
压下心底的兴奋,唐成将公文一字一句的看了两遍后,心中的疑惑也有了着落,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初入郧溪的雏儿了,虽然还不确切知道为什么会升他为录事参军,但这个任命背后“替罪羔羊”的目的却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出来。
“大人,这……”,唐成放下手中的公文时,已是一脸的苦sè,“道里既不给钱粮,也不给徭役额度,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这路怎么个修法儿?”。
“这个嘛……公文里写的明白,钱粮及徭役额度需州里自筹,本使到衙时ri尚短,此事你去找马别驾商议吧”,拈着颌下的胡须站起身,姚荣富特地到了唐成身边和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此事我寄厚望于你,唐成啊,切不可辜负了观察使大人对你的赞许,啊!去吧,马别驾就在公事房等着你”。
“大人,这……这……”,这了良久之后,唐成一声长叹,转身出房去了。
自调任金州衙门以来,这还是唐成第一次进马别驾的公事房,这间公事房的格局和姚荣富的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这里的书很多,整整一壁的书架上装满了书,其中老马背后正中那个书架上盛放的竟然还都是竹简及帛书。里面放着这么多书,就使得整个屋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书香,而端坐着书架前的马别驾看起来也愈发的循循儒雅了。
见是唐成走了进来,马别驾惬意的坐正了身子,心中那种猫戏耍老鼠般的快感让他很是享受,如此以来,他嘴角处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显露出一丝颇堪玩味的笑容。
静静将唐成看了好一会儿,马别驾也没叫坐,也没叫茶,“见过使君大人了?”。
“见过了”。
“嗯,尔虽升任了录事参军,但这些ri子西院儿各曹的事情暂不用料理,安心修好路就是了”。
“多谢别驾大人关心,只是属下正值年轻,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