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歪了歪脖子,往孟新堂那边凑了凑脑袋,问:“这是什么?”
孟新堂看了眼手里:“噢,剪报。”
他将那个本子递给沈识檐,淡笑着解释:“比较古老的爱好。”
沈识檐却好像很有兴趣,立刻问可不可以看一看。得到应允,他改成用无名指和小指夹着烟,才接过本子放到腿上,捏着页角小心翻看。孟新堂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由地将视线移到他认真的脸上。
孟新堂的剪报,每一页的页头都有时间,报纸名称,在报纸的下面还会有详细的批注或见解。沈识檐看了两页,觉得很是有趣。
“现在很少有人弄这个了,是你的习惯吗?”
“嗯,从中学开始,最初是我父亲的要求,后来也就一直保持了下来。”
看着一天不落的日子,还有那些想法独到的文字,沈识檐忽然意识到,孟新堂大概比他想得还要优秀。
见沈识檐好像挺喜欢,孟新堂提议:“你喜欢的话,可以拿去看。”
沈识檐听了,立马抬起头,摇着脑袋拒绝:“我看你每天都会做,我拿走了你就没办法弄了。”
“不打紧,”孟新堂掀了两页,指着日期栏说:“你看,这几天就合在了一起。”
“算了,”沈识檐研究了研究,却还是摇头,“这样,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把以前的剪报本给我看看。”
孟新堂应下来,想着下次就给他带过来,如果碰不见他的话,就先放在魏启明那里。
一根烟很快就燃尽,沈识檐摁灭了烟,起身去扔到垃圾桶里。
“要回去了吗?”
沈识檐“嗯”了一声,还有鼻音伴着。可是他答应完却不动,孟新堂见他挑了挑眉,忽地将手插到了兜里,静静地立在那里。
“不走吗?”孟新堂有些奇怪。
沈识檐轻咳了一声,要笑不笑的样子。
“腿麻了。”
沈识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没有半分的不自在和尴尬,倒是一直在笑,坦dàng得很。
孟新堂被他逗得也笑了,他走过去,看着他弯着的眼睛问:“你这是蹲了多久了?”
显然,一支烟的功夫,不至于麻到走不了路。
沈识檐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歪了歪脑袋,似是在思索。
“好像……半个小时?”
“那也难为你了,”孟新堂低低地笑了出来,“我扶你?”
沈识檐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