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间轰炸吗。”
听到这个问题,李副部长当即摇头,如果以前有过,边区绝不会集中安排慰问团成员。
“那就对了。”
左重一拍手,给出了自己的判断:“答案很明显,日谍就在护送我们来边区驻地的贵军人员中间,对方是第一次来驻地。
顺着这条线索去甄别,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都说你们纪律严明,又善于发动百姓,区区日谍何足挂齿。”
“那贵方人员呢,诸位也是第一次来驻地。”李副部长立刻反问,却有意忽略了晋南游击队。
果党可以怀疑边区一方,但他不能无端怀疑自己同志,在这种事情上,西南时期的教训太深刻了。
左重明白他的顾虑,摊开双手无奈道:“如果我的人和游击队有日谍,慰问团根本不可能安全到达边区。
贵方可以从那几个袭击我们被手榴弹震晕的鬼子俘虏入手,日谍跟这些人之间应该有某种联系。
另外,李先生也可以派人在招待所附近搜寻无线电引导设备的残骸,大火不可能将所有零件烧毁。”
他提都没提联合审讯的事,没有哪个情报机关会允许外人参与日常工作,友军都不行,更何况是曾经的生死大敌。
社会部也不是吃素的,有李副部长在,日本俘虏到了对方手里迟早得撂,轮不到他们掺和。
说完,左重靠到李副部长耳旁,小声拜托了对方一件事,事关他心中的某个猜测。
李副部长听完他的话不置可否,又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徐恩增就准备离开,临走前询问陈先生等人用不用暂停明天的行程,好好休息一天。
南洋华侨们表示不用,他们想更深层次的考察边区,了解地下党在内政方面的政策以及执行情况。
陈先生还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明日的考察可以自由行动,边区派几个熟悉本地情况的工作人员随行就好。
这么做的原因显而易见,慰问团担心地下党弄虚作假,百姓们见到他们不敢说实话。
李副部长立即同意,而后陪同慰问团和国府一行来到新的住宿地点,确定了明日的出发时间便带人走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主持工作的社会部实际负责人,他有很多工作要做,必须抓紧时间。
边区人员走后,左重和陈先生等人聊了两句,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理都没理臊眉耷眼的徐恩增。
第二天清晨。
几个边区工作人员与慰问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