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玲珑不是地下党,跟地下党打了这么多的交道,我们从来没见过西北用女性特工靠美┴色接近目标。”
项芳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向左重,心中一遍遍重复这不可能,司马会长怎么会骗她。
见其面色变幻,左重趁热打铁:“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不过没关系,你可以自己判断。
围剿情报是你们告诉司马玲珑的吧,但会议当天,或者说会议结束之前,日军就收到了相关消息。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你们是什么时候将情报告诉的司马玲珑?”
“会议的前一天。”
项芳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一面气恼特务的狡猾,一面又恨自己太笨,这么轻易就中了敌人的圈套。
左重笑了几声,也不急于询问情报的来源,反倒为司马玲珑说起了好话。
“哎呀,项小姐,你也不用自责,说不定日本人是通过其它途径得到的情报,这事跟司马会长无关。
现在是联合抗日时期,地下党,果党,都是民国人嘛,只要司马会长不是日谍,左某愿意给她条活路。”
面对苟特务的“善意”,项芳忽的想到了一件事,这件事让她对司马玲珑的身份打了个问号,嘴里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叨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会长不是日谍,都是我们上交情报太迟了,才导致队伍没能躲过围剿。”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审讯室就这么大,故而左重等人听得非常清楚,联系何逸君在金兰会的侦查结果,左重旁敲侧击道。
“项小姐,听闻先前金兰会聚会时,你似乎有什么话想问司马玲珑,但被她阻止了,莫非便是此事?”
项芳立马反应过来,军统在金兰会内安插了眼线。
她的心中升起一丝恐惧,金兰会的加入标准十分苛刻,军统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恩?项小姐为何不回答左某的问题。”
审讯室另一头的左重幽幽问道,照进透气窗的一缕光线仿佛将房间分割两个明暗对立的世界,项芳在明,左重在暗。
“撕拉~”
火盆旁的小特务适时将一杯水倒在烙铁上,一股白色的烟雾瞬间升起。
项芳打了个哆嗦,低下头怯生生道:“是的,我见报纸上说江南的部队损失惨重,可我和其他人分明将情报告诉会长了,我便想问问其中原因。”
“司马玲珑告诉你们这是因为情报送的太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