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绕着就便教人分不清东南西北,搞不明白究竟身在何处。
当然,那是说普通人。
酋长轻车熟路的在复杂的街巷中穿进穿出,短时间内就离开了武器隐藏地几百米,当路过一个草丛时,解开身上的长袍扔了进去。
这种地方既不算醒目,也不算隐蔽,容易被人发现,一件完好的衣服不便宜,住在附近的都不是什么有钱人,很可能会偷偷拿走。
如此服装的线索便断了。
他一边前进,一边整理褶皱的黑色中山装,将脸上的口子胡撕下,又拿出一副金丝眼镜戴上,顿时变成了一个小知识分子的模样。
要是左重在这,一定会想到南斗小组的组长天府,此人在日常生活中同样做了伪装,这么做确实便于行动,但是对身体危害很大。
这个时代的化妆品,包括粘连假呼吸的胶水都含有化学物质,通常效果越好毒性越强,不是狠人不会这么做,显然这又是个狠人。
酋长改头换面后,脚下一转换了个方向朝法租界走去,随着时间的过去,享受过晚餐的居民纷纷走了出来,弄堂里多了些烟火气。
挽着菜篮的阿娘与过街路口的杂货铺老板娘,互相抱怨和宽解着与儿媳妇的矛盾,孩子们则在丛林地带般的晾衣竿中间追逐戏耍。
年纪轻轻就初晓风月的小保姆,倚在理发铺的后门口,与笑容满面,头发吹得高高翘起的年轻小师傅,有一搭没一搭地打情骂俏。
感受着家长里短,酋长冷峻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杀气消散一空,如同刚刚下班回家的教书先生,混在人群之中一点都不引人注意。
在经过杂货铺时,他想了想进去买了一瓶荷兰水和一小包花生米,提在手上更显日常,符合追求生活品质又囊中羞涩的文人形象。
“先生,慢走啊。”
“好的,多谢。”
酋长跟老板娘打了声招呼,在这片居民区逛了一圈,慢悠悠的走上了公路,与一队荷枪实弹的英军擦肩而过,钻进了对面的弄堂。
到了这再过一条街就是法租界,只要成功进入此次撤退就成功了,法国人和英国人的矛盾不小,不会让公共租界的巡捕入内执法。
可是刚走了几十米,他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求救声,和几个猥琐男人的调笑声,男人听上去不像是中国人,说着含糊不清的英语。
一面是安全的法租界,一面是正在受辱的同胞,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冒着危险救人,酋长在没有迟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