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让我去死了干脆。”姥姥发火了。
这不行,那不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说:“我吸烟喝酒都几十年了,得个病就不能喝了,不能吸了,那我以前怎么也没事。”
“姥姥,你这是强词夺理!”夏泽凯说她。
可姥姥根本不听他那一套,直接无视了他,躺床上不说话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护士来给打上了点滴,开始输液。
有母亲和小姨在这里看着,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