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蛮王叛凯阳风凌迟之刑,而且需挂在大殿外,一刀刀的刮够七七四十九日后,方可绝命!
众所周知,所谓凌迟极刑最为恐怖的地方便在于刮至最后一刀前,是绝不能让犯人死去的。
哪怕只是少刮了一刀,事后那行刑之人都会受到惩处。
换而言之,盛怒之下的老蛮王,是要让凯阳风饱尝七七四十九日的切肤刮骨之痛,然后才能咽气。
这则厉令,便好似一击重锤,把那小青年的心魂胆魄全都敲了个稀碎。
“不、不……”
凯阳风歇斯底里的哭号着:“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老蛮王却是猛一摆手:“现在就给本王拖出去,即刻行刑。”
“另外,文部立即拟出凯阳风的罪状,就张贴在挂他的骨杆之下,让所有部众都认清他是怎样一个人!”
“遵命……”
等呼救声渐行渐远后,凯阳风的老丈人凯庞突地跪倒在地,满面愧容:“卑职识人不明,险些铸成大错,还请王上降罪!”
他这一跪,其女凯胜男也随之伏倒在地,把脑袋埋的低低的,可见羞愧难当。
老王上见状,轻叹了一口气:“唉!真说起来,你们父女也都是受害者,被那混账欺瞒、以至玩弄了感情。”
“罪不在尔等,起来说话吧。”
“不过,本王可以饶恕你们无知者无罪。”
“但你们险些错信了凯阳风那个大逆之徒,从而伤害到凯奇莉姐弟、以及辰蛮友。”
“这一点,却不得不罚!”
说到这,老蛮王一改先前的严峻脸。
他亲善和蔼的目光投注在凯奇莉和辰申的身上时,令那二人都感觉到暖洋洋的:“你们要如何才肯原谅凯庞父女的过失?但说无妨。”
“本王相信,以凯移山子孙的秉性,知错后必会乖乖领罚!”
“不错!
凯庞猛一点头,转而看向辰申和凯奇莉姐弟,道:“此前老夫错信了凯阳风那厮,对阁下多有冒犯之处。”
“如何罚处,但请直言。我凯庞若是皱了半下眉头,就不是个汉子!”
闻言,凯奇莉却是善眉柔目道:“正如王上所言,你们其实也都是受害者罢了。”
“之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嘿,凯奇莉小姐当真大度。”
这时,却见辰申微微挑了挑眉:“不过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啦,你们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