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醒言之言,那对男女顿时神『色』大变。
只听那汉子嘎声言道:
“朋友,你若只想赢钱,为何刚才要交一两银子?”
“嗯?你这话是啥意思?”
“难道你不知我这擂台的规矩?若只为金银彩头,每次只需交五百文钱!”
“是这样啊!”
一听此言,少年当即大喜,脱口说道:
“你不早说,害我多交半两!”
说着,就要拔足往前面地上那只金银包袱奔去。只不过,身形才一闪动,便又停住,呵呵一笑道:
“罢了,也不急在一时。反正再过三回合,这包袱银两怕是全都归我!”
“……!”
见他这泰然若定的模样,那位原本气势汹汹的黄脸汉子,倒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愣怔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只不过,醒言这番话,传到台下围观人群中,顿时引起一片哗然。除了琼肜雪宜外,那些看客们全都怀疑这少年道士,是不是神志有些不正常,面对如此娇滴滴的美娇娥,居然只想去贪地上那堆金银!要知道,这些手有余钱之人中,大多数已跟这对招亲男女,穿街过镇跑了好几天,直到今天来到方池镇,半个多月里也从没见过有人只交五百文钱打擂的!
话说这些打擂好汉,大都有些身家;虽然平时大都吝啬,但此刻却都是视金钱为粪土。那位刚跟琼肜拍胸脯,包下醒言一切打擂费用的富家子,刚听了台上这番对答,立时急红了眼,在那儿扯着脖子直嚷嚷,说道台上这位武力高强的小神仙,不用只『操』心打擂彩头的事儿!
且不说台下纷攘,再说醒言,对台下大众呼声充耳不闻,只在那儿静心凝神,重又拉开架势,准备和擂主汉子二次开斗。
就在此时,却忽听台上侧边那位小娘子,拈着腰肢,扭扭摆摆的转到醒言面前,启朱唇软软说道:
“哟~这小哥哥,难道一点都看不上奴家么?”
立时,这悱恻婉腻却又大胆直接的话儿,顺风飞到台下众人耳中,一时只觉得其中蕴涵着无限的娇羞哀怨,顿时就让人浑身不由自主蹿起一股熊熊火苗,恨不得把满天日月星辰都许给这说话之人!却听那道装少年平静说道:
“呵,大姐姐,我一心只修清静无上道,偶尔挣些裁衣买酒钱,而已。”
一见少年听了自己这加料软语之后,竟然神『色』如常,那女子眼中立时闪过几分警惕不安之『色』。只是,也止稍一愣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