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渔一双黑亮柔润的眼睛怔怔看着递过来的两瓶矮胖瓷瓶,瓶口的黄油纸也封不住加热后的浓郁甜奶香,她一时有些恍惚失神。
百里安扬了扬手中的奶瓶子,在她面前晃道:“怎么了?不喜欢甜食吗?”
“怎么不喜欢了,这丫头小时候就喜欢腻着山父问他讨糖浆果子吃了,那会山父对她甚是溺爱,后来长了好几颗蛀牙疼了好些日子这丫头才有所收敛。”
林苑失笑摇首,显然她也是个喜好甜食之人,看着那瓷瓶子眼睛亮了亮,趁着方歌渔发呆之际接了过来,将一瓶塞入她的手中。
温温烫的瓷瓶子在冬日里握在手中十分舒适。
林苑捧着捂了捂手,随即想起什么,咬唇目光一动,将温烫的瓷瓶贴在百里安的脸颊旁,目光温润柔软地看着他微楞的眼睛。
“你的身体总是这样的冷,捂捂吧……”
方歌渔抖了抖身体,捏尖了嗓音怪音怪气道:“我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酸朽味道。”
百里安不解其意:“这甜奶是坏掉了吗?怎么会发酸呢?”
方歌渔捏着眉心摇首不断:“这孩子……没救了。”
林归垣说是洗脸,洗着洗着也就没再回来,想来是烦透了这大小姐。
倒是在树上睡得香甜的锦生被那暖暖的食物香味也激醒过来。
“太不仁义了!有吃的也不知道叫小爷我,这几日嘴巴都要淡出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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