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可即便如此,仍旧改变不了他是魔宗圣女之子的事实。
魔修素来贪婪狡诈,自私成性,从那中鬼地方供奉敬仰出来的圣女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谁知道是不是他们魔宗内部出了乱子狗咬狗,会不会是她想独吞那份灵匙,因此利用欺瞒我的父亲助她脱身。
却不料为魔宗所擒,自食恶果,害了自身不说,还累及自己的孩子沦为他人的玩物!
嗜痂之癖,举世一辙。那样一片黑暗污脏世界里喂养出来的人,有几个是善良正常的?”
百里安见林征仍旧固执己见,不由扶住额头。
“典型的出生有罪论吗?林小侯爷是觉得作为魔宗圣女之子出生。
尽管未做一件坏事,并未害过一个人,所以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别有用心,都是居心叵测。
你口口声声说会相信他,可是由始至终,你都在用自己最大的恶意揣度他。”
这帽子扣得有些大了,林征脸色未变,正要矢口否认,百里安抬起眼皮,目光淡淡一扫。
“林征小侯爷你自己也说了,你林家没落,即便你是林家小侯爷,也要受尽那些贵族白眼。
既然如此,你觉得你有什么价值值得叶书来可以欺瞒骗你?
远的魔界战奴数十年陪伴不说。
就拿今日,叶书为了给你摆平麻烦,扔出去的那一袋子灵石,便是掏空整个侯府也拿不出来的。
你口口声声说叶书欠你、欠林家的,一辈子也还不清,或许是你太过自大,你的一辈子……”
百里安淡淡一笑,意义丰富地说道:“或许根本就没那么值钱呢。”
仿佛一击命中要害,百里安那淡而平静的言语让林征没由来地觉得一阵难堪,甚至是屈辱。
偏又一阵心头无力,无从反驳。
他好似泄气一般坐回到了椅子上,手背遮着双眸:“真难看啊,现在的我……”
叶书沉默片刻,从袖口间忽然抽出一根银丝细线,灵力灌入其中,细软的丝线陡然绷直成针。
“今夜你情绪太过反常了林征,莫约是酒里的药性未褪,先睡一会儿吧,这样会更轻松一些。”
叶书走过去,将手里的银针自林征耳后的穴位轻轻一扎,便让他彻底昏睡过去。
百里安看着趴在桌案上沉沉睡去的林征,叹了一口气。
“虽说你的父亲是林家家臣,但你早已不欠林家什么了,更非卖身于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