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许棠舟睫毛轻轻地抖了一下,贴个腺体贴而已,为什么气氛有点奇怪?
殊不知,凌澈的眸色已经变深了。
他眼前这段细长白皙的脖颈因为低头的动作微微凸起颈椎,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完好无暇。
没有咬痕。
干净得都有些刺眼了。
凌澈终于确认了这一点,许棠舟曾经属于过别人的印记真的已经被彻底清除,再也看不见任何alpha曾标记过他的蛛丝马迹。
不记得有多少次,他试图在这里找到一个名为腺体的器官,却终究无果——而现在,它就在在那层干净柔嫩的皮肤下极轻微地鼓起,提示他,它已经完发育成熟了。
只要咬一口,只要刺破那皮肤,就能将alpha的信息素完注入腺体,让这具身体的主人完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明明许棠舟什么也没做,光是这样一截再寻常不过的脖颈,就好像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有点疯狂的、暴虐的东西,深深刻于alpha的骨子里,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眼中的oga真的很脆弱。
若是契合度足够,oga从生理上根本无法拒绝alpha的求欢,轻易便能被彻底标记占有,无论他们心理上是否自愿,生理上都抵抗不了。
所以不怪凌澈有偏见,oga无法控制自己是科学事实。
但是许棠舟回来了。
洗去标记回来了。
还说了那样一番话。
许棠舟想干什么?
凌澈拿着腺体贴,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温热的皮肤,只觉得有细微的电流从指尖极为短暂地窜过。
令他讶然的是,手下这段雪白的脖子竟迅速泛起一片粉色,往耳后蔓延而去。
他一怔,许棠舟怎么敏感成这样?
“好痒。”许棠舟抬起头,眼尾有点红,“你可以快点吗。”
许棠舟的信息素味道是极清淡的,透着股冷冽,好像他这个人看上去给人的感觉一样。腺体分化后,信息素已经与他完融为一体,从皮肤发梢等细枝末节开始,将他的气质完改变了。
凌澈被他这么一看,下一秒就“啪”的一下毫不温柔地把腺体贴盖了上去。
许棠舟:“……”
这个直a癌!他只是弱小的oga!
“好了。”凌澈没有感情地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会让人去查,你的阻断剂和颈环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