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感觉呢。
原来,他看她也会看得发呆啊。
夏薄荷张开粉唇,贝齿就轻咬了下杏花般的唇瓣。
她动作之间,木桶中的热水一阵哗啦啦翻滚,中药草包、花瓣浮浮沉沉,酒店狭小又不通风的浴室间,顿时香味四散,更为浓重。
骆天霖眸色深邃,下意识后退一步。
但一团黑乌乌的东西,就在水池里飘来飘去,涌到了她锁骨之下的傲人雪肌处。
动态的物体,总是能第一瞬间引起男人的视觉。
毕竟他们是万年前的狩猎者,喜欢追逐猎物。
骆天霖喉感到一阵燥意在他内里蓬勃,野蛮恣意地长大。
门铃叮咚一声骤响。
“客人,您点的餐食到了。”
骆天霖深吸一口气,黑眸幽幽望了一眼池子里还抱着自己的小姑娘,退出浴室。
夏薄荷这才瘫软地靠在木桶上,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