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荷起身,去厨房拿了茶具,边泡边开口,“嗯,主要是我最近一些哭戏,情绪有点低落。”
骆天霖接过茶杯的手指,收拢。
“不过没关系,医生听我说完,觉得我心理素质还可以,只要时间足够就一定能出来。”
骆天霖淡淡听着,放下茶杯,“怎么说?”
“嗯,因为她说,我夜里哭到最后,总会觉得有人抱住我,是我心里还存着阳光。”
磕一声,骨瓷杯发出跟餐盘的刺耳碰撞声。
夏薄荷抬眼看去。
只见骆天霖垂眸,手指似乎是在摩挲骨瓷杯的杯壁,一下一下的。
表情晦暗难明。
“还有人在梦里亲亲我……”
她又加了句。
蹭——
杯子擦到餐叉!
夏薄荷笑笑,“哎,我说错了,是我好像亲亲到了抱我的人~”
骆天霖:“……”
长长的沉默。
骆天霖终于起身,将碧螺春一饮而尽。
“我要回公司了。”
夏薄荷在他背后偷笑了下,很快点头,“嗯嗯,你路上小心哦,骆大哥。”
颀长的身影在客厅,停住。
23层的木质门打开。
漫长的停顿。
“我只想你四天。”沙哑的声音响起。
夏薄荷,“欸?”
声音更哑了,“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骆天霖颀长站立在走廊上,一身映在光下。
夏薄荷一秒捂住小嘴。
门砰地在她面前关上。
又一秒打开。
“……纸条上写的。咳,明天我出差。”
螺总还是说了!
欧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