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轻松写意之极,边打边说着。
而林震南却是心惊不已,他已经尽了全力,却连这神秘人的衣角都摸不到,他顿时明白眼前之人的武功实深不可测,只是不知为何,这人一直没有还手。
听着左冷禅的淡淡的嘲讽,林震南心中有苦自知,干脆不言不语,只顾着抢攻。
又过了二十招,左冷禅心中已经明白,七十二路剑法他已见识了近半,的确都是剑谱上的剑法,只是林震南练的不得其法而已。
既然明白,便不再拖沓,倏的探出左手,轻轻一弹,便将林震南的长剑弹飞,而后掐住了林震南的脖子。
“罢了,本座懒得与你戏耍了!林震南,告诉我,《辟邪剑谱》在什么地方,否则今夜你福威镖局鸡犬不留!”
林震南心中惊恐万分,他早就猜到了神秘人是冲着《辟邪剑谱》来的,此刻呼吸困难,艰难的转过头,看着林平之,“平,平儿,快,快走……”
林平之还呆愣原地,他一个武功稀松的公子哥,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吓得早已不知所措,听到父亲之言,想走,可脚就像灌了铅一样,竟是动弹不得。
左冷禅哈哈一笑,“林震南啊林震南,林远图好大的威名,被你们败坏无遗了。你看,我都没动手,你那儿子便站在原地连逃走的勇气都没有……既然你不愿意说,老夫便先废你儿子一只手!”
说着,随手将林震南扔出三丈外,林震南狠狠摔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气来,而下一个瞬间,左冷禅已经抓住了呆呆的林平之,捏住了其右手,冷冷道:“你瞧好了!”
林震南目眦欲裂,嘶声道:“住手,我说,我说!”
左冷禅闻言,心中鄙夷林震南妇人之仁的同时,亦是停住,“说罢。”
林震南看到自己儿子安然无恙,顿时有绝处逢生之感,“只要我说,你,你可否承诺,放过我儿子?”
左冷禅又是一阵狂笑,“你有资格跟本座谈条件吗?”
林震南一阵默然,不错,他有什么资格和人谈条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仅此而已。
左冷禅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本座实在懒得杀你们这些不入流的人,也罢,只要你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本座不但放了你儿子,就连你福威镖局上下,本座也一概放过,不过,本座要真正的《辟邪剑谱》,而不是你那不值一提的三脚猫剑法。”
林震南黯然,只得开口道:“剑谱,一直藏在向阳巷林家老宅,佛堂之中……”
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