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直起了身子,看着项羽的眼睛。
眼神中,带着质问。
“否定?回避?”项羽眉头微皱,“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职责,一式。”
“所以不放弃自己的职责就意味着要放弃掉家人?还是说,你的理性告诉你这只是在过家家?”项安这一次确确实实的抓住了项羽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质问道。
“这一路上,你一直在重复着‘职责’,难道这所谓的职责,能让你抛弃一切吗?”项安的眼睛虎瞪着。
“会稽零式?”
“我不打算放弃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在权重生活和责任的时候,出了点问题。”项羽的眼睛眯了起来,身上散发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反手抓住了项安的手腕,“两位主导者的愿望和期望,你难道打算丢掉吗?”
“会稽一式?”
两台机器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无声的角着力,从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周围的尘土都从地面上扬起。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项安勐地一松手,兄弟俩都踉跄着向后退去。
“无论是天下泰平的责任,还是和家人的感情,俺都不会放弃。”项安抚摸着自己被项羽捏的微微肿起的手腕,声音颤抖着说着。
他现在很愤怒,很情绪化,但是他知道那是他哥哥,会稽零式项羽,他提出的问题并没有什么问题。
“......我也一样。”项羽用指背扫了扫肩膀,随口说道。
项安深深地看了一眼项羽,不再说话,转身向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项羽看了两眼离去的项安,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沛公,许久未见,近来可好?”熊心的脸上带着看上去就假的不行的的笑容,正在和刘季套着近乎。
刘季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他虽然本身也颇具武艺,但是他最具才能的地方,还是与人交际和发现人才。
他手下的人才,基本上都是被他发掘出来的。
“大王说笑了,这大将军刚死,我楚军全线溃败,谈何可好啊......”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苦笑,坐在熊心的下首位上。
这是熊心现在想要听到的,刘季心里清楚。
“是啊......”熊心叹了口气,“大将军是我西楚立国之本,现在大将军倒了,虽然议事的时候本王说了要在和那暴秦再来一回合,但是.......”
“谈何容易啊......”
“大王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