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杵在这村子口也不是个事啊,我们不是来了结那劳什子因果的吗。”
“不过......子庶先生,到底是什么因果,我和项安确实没有来过这厐山,怎么会和这厐山产生因果呢?”项羽皱着眉询问道。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看的东西告诉我,确实就是你们的因果,我和项梁大人都只是被牵连了进来罢了。”摇了摇头,子庶叹了口气。
“不过我们进村的话,马怎么办?就扔这儿?”子庶又抬起头问了一句。
“这马是我项家从小养到大的,今天反正只是进村看看,且放开就是,他们会到河边吃草的。”项梁翻身下马,“到时候去河边就能寻到。”
“这......好吧。”子庶略一迟疑,也翻身下马,放开了手中的缰绳。
拍了拍马肚子,项安捏了捏自己的手腕:“走,且进去吧!”
“就是不清楚在这拜山君之时,这村子可愿意接受我们这样的外人。”项梁眼神闪烁,走在最前方,向着村子的中心,虎君酒祭的现场走了过去,另外三人就跟在他的身后。
四匹马在原地逗留了一会,似乎是确认了项梁等人把它们暂时抛下了,便在其中一匹马的带领之下策蹄狂奔了起来,向着南边的那淮水支流跑了过去。
“哇呜哇————”在几匹马的路径上,那个带着剑的汉子差点被撞到,吓了一跳,“什么情况?”
“这是......刚刚那几个人的马?”他扭头看向那向着河边跑去的马,喃喃自语,扣了扣自己的脸。
“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一甩脑袋,中年人继续向着梓家村走去。
而项梁四人已经快走到了虎君酒祭的现场。
“真热闹啊!”项安被气氛带动,有些兴奋。
“喂,老乡,你们这是干嘛呢?”子庶在项梁的授意之下找上了一个在现场外围熘达,兴致缺缺的村民。
“嗯?你们是......从别的地方来的?”那人是个小伙子,看上去和项羽项安差不多大的样子,但是身材干瘦,和粗壮的兄弟俩根本没法比,而且这个年纪,差不多也该去服徭役了。
这个小伙子无所谓的看了一眼项梁,打了个招呼,然后瞥见了站在一边的项梁腰间的铜剑。
“意!”他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那个——请不要怕。”子庶赶紧按了按手,“我们并非恶人,只是途径于此罢了,就想着进村看看,但是你们这是在虎君酒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