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在一旁看着他们拍摄，刚看了一会，杜奇峰就带着两个主演走了过来。
还不等杜奇峰开口，陈牧就抢先道：“别想叫我算命啊。”
杜奇峰心里——太准了！我都还没说话就知道了？
“陈生，我就求你这回了！”杜奇峰开口道。
陈牧翻了个白眼，解释了下自己烧纸的原因，又接着道：“我是真不会算命，给你算错了怎么办？”
一旁的华仔跟刘清云只当这是陈牧的托词，赶紧道：“不碍事的，白龙王也有不准的时候。”
“我……”陈牧破罐破摔，索性说开了：“去内地，想发财去内地，想得奖去内地。”
“这？”三人面面相觑。
“真的，我不骗你们。”陈牧开始给他们分析：“我就不信你们看不出来，港岛现在的影视行业全面的萎缩，而内地的市场正在逐步扩大，小鲜肉，流量，大行其道，这正是你们的机会。”
“可是……”刘清云道：“我们不懂内地是什么情况。”
“去就行了，哪怕是从一个二线演员开始拍戏，都比你们在港岛的片酬高。”陈牧道：“这根本就不用算，哪有什么红龙王白龙王的，什么地方开始发展就去什么地方。很简单的事情。”
“哦——”三人恍然大悟：“所以白龙王算得准的原因都是叫人在港岛发展。是因为那时候港岛比周边发达？”
“那不废话么。”陈牧没好气道：“也就你们港岛还在信这个了。现在内地影视行业开始发展起来了，你们在港岛这么多年，就算影片没在内地上映，盗版盘也漫天飞了，群众基础那叫一个扎实……”
陈牧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华哥，你以后小心一个叫杨丽娟的粉丝。”
“？？？”
三人都懵了，劝我们不要信的人是你，现在提醒的也是你，而且还连名带姓的全都说出来了？
这特么叫不能算？！
陈牧还在那给他们分析了一堆去内地的好处，却不知道杜奇峰他们已经下了决定。
陈生说得不错！去内地！
《暗战》的拍摄进度突然慢了下来，不是拍摄出了问题，而是每天都有人过来找陈牧。
来人都非常诚恳，当然了，要只是诚恳的话陈牧也不会每个都见一面，主要是来找他的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演员，陈牧也不好意思拒绝。
但无论谁来见陈牧，陈牧都是一句话，去内地发展，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