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一个画画爱好者居然敢当着绘画名师、大家面前,班门弄斧,不知所谓。”
叶天这句讽刺的话语突然响起。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齐刷刷地投注道宁远和叶天身上,闻出了一丝火药味。
“到底谁在班门弄虎?谁不知所谓?”
宁远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直视叶天,淡淡道,“叶兄,你是在向大家自我介绍吗?”
“你,”
叶天被气笑了,一个不懂绘画的人居然如此嚣张狂妄,这种跳梁小丑就让他蹦跶一会,等一下要狠狠扇肿这个富二代的脸,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富二代当众丢人才行,
“很好,宁兄,等一下画画完之后,你就知道‘班门弄斧,不知所谓’到底说得是谁!”
末了,叶天扔下一句话,冷笑不已。
吴正丰见他徒儿叶天遭到不会绘画的的宁远诋毁,不由生气了。
叶天的绘画方面,是他一手传授,一手教出来的。
宁远这一个不会绘画的人,狂妄自大也算了,还胆敢诋毁他高徒画技,就相当于连他这个做师傅都被扇了一巴掌。
吴正丰是个护短的人,对之前宁远展现鉴赏能力累积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用长者的姿态,教训起后辈般道,“宁公子,看来是我高看了你,原以为你是个谦虚有礼的年轻人,没想到你太任性自大,你鉴赏古玩能力我佩服,但你不懂绘画,却不该如此张狂不懂规矩,”
顿了顿,他当即一脸肃容道:“年轻人,我奉劝你,绘画是一门高雅艺术,你不会绘画可以学,但切莫不要当众东施效颦,诋毁别人,这只会玷污这门高雅艺术。”
宁远闻言,不怒反笑。
这老家伙还真护短,明明是叶天当众讽刺他在先。
还有撮合叶天和许茹烟的事情,自己还没跟这老东西算账,眼下反而数落自己,当即也不怕撕破脸地怼回了一句:“呵,吴前辈,你就这样把‘玷污艺术’这么大一顶帽子不分青红皂白往我头上扣?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之前我敬你是艺术家老前辈才以礼相待,但现在你却不配。”
“你,”
吴正丰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脸老脸发白,指着宁远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在华国美术界作为泰山北斗般的存在,哪有人胆敢如此指摘他,眼前年轻人真不知天高地厚,不懂绘画,却硬是想东施效颦,还敢顶撞他,对宁远的印象恶劣得无以复加。
许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