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宁远一直画画持续了十几年,两人长大成年为止,总共四千多张画,一幅幅画珍藏在家中书房里。
“你不是一直害怕我将你画丑吗?”
宁远看着许茹烟,饶有兴致地问道。
“没关系,我知道你确实没有绘画这个天赋,”许茹烟想起以前宁远展现的“灾难级”画技,禁不住轻笑起来,略带愧疚地道,“以前一直拒绝你给我作画,我现下想想,确实有点过意不去,宁公子,你也来为我画上一幅吧。”
宁远闻言,笑了笑,终于点了点头:“好吧,许小姐我就来为你画上一幅。”
一旁的吴正丰见到他徒儿叶天受到了许茹烟的怠慢和忽视,心中颇为不舒服。
大家都看到的是,他徒儿叶天首先提出作画,但却让宁远先来,这显然不符合先来后到的规矩和礼仪。
要知道,堂堂龙虎山的高徒,走到哪里都会被主人敬若上宾,没曾想到在许家竟然遭到了这般区别对待。
宁远鉴赏能力确实有目共睹,吴正丰对此承认并欣赏。
但鉴赏和绘画是两码事,宁远不会绘画,让一个不会画画的人来占据大把时间,这显然不适合。
毕竟画一幅油画需要花上很长时间,特别是人物画像,更是要精描细绘,让宁远一个不会绘画的人掺和进去,占去了大部分时间,那轮到徒儿叶天,太阳都下山了,光线对画家的影响也是很注重的。
而方春华却细心地瞥见吴正丰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快,于是好心对许茹烟提议道:“许小姐,怎么说,宁公子并不是一个专业画手,他这样的业余爱好者,画人物油画对他来说太难掌握了,而时间有限,不如让叶天给你画上一副,宁公子延后点,这样你看可以不?”
“这……”
听到绘画界的大师这样提议,许茹烟俏脸露出了一丝为难,看了看宁远,一时不知该怎么决定。
吴正丰看出了许茹烟为难所在,转而对宁远笑着道:“宁公子,可否方便,让我徒儿先给许小姐画上一幅,我徒儿绘画方面是专业,你则是画画爱好者,延后一点画没事吧?”
“不方便,对一个画家来说,光线很重要,我不想延后。”
宁远淡淡地道。
对于吴正丰撮合叶天和许茹烟他看在眼里,他表面上不发作起来,也能够做到以礼相待,但不代表,自己会忍让。
“这?”
吴正丰笑容僵硬了下来,之前对宁远鉴赏能力欣赏归欣赏,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