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浑不在意。
这般重视,也太给这破小孩儿脸面了。
帐下东拼西凑的人马过两千了吗?这两千中,能称之为精锐的,有一百吗?
至于被秦礼忌惮的“恶谋”……
说句不中听的话,“恶谋”侍奉的主公根本不用担心好伐?秦礼忘了自己前一个主公,恶谋祈善之前的几任主公都是怎么死的吗?只要祈善在,沈棠必会死于非命。
其他的文心文士?
康季寿、顾望潮很有名吗?
唯一一个有名声的“褚曜”还是蹭死人的热度,褚国三杰是众所周知的凉了。
再说武胆武者……
也就一个十等左庶长共叔武了。
共叔武这名字没听过。
此人作为十等左庶长却连自己的私属部曲都没有,以后战场统兵也是一大弱点。
这真就是一个草台班子啊。
不,草台班子都比人家精致许多。也不怪吴贤帐下多人对沈棠不以为意,认为秦礼的提议实在是小题大做了。来河尹之前,针对沈棠的事情,吴贤帐下还论了两场。
徐解对沈棠态度中立。
不主张拉拢,也不主张打压,也不主张当穷鬼打发。如今的局势还很难说,郑乔一日不倒,诸如吴贤、谷仁、沈棠之流乖乖经营好各自地盘,照顾好治下百姓就行。
其他的?
呵,还太早了。
随侍也道:“先前的河尹是什么情况,家长最清楚了,但吾等一路行来,河尹治所浮姑已有欣欣向荣之态势……家长,沈君真正入主河尹才多久啊?一月还是两月?”
徐解道:“差不多两月吧。”
随侍又问:“满打满算俩月,这么一个穷山恶水搁在其他人手中,可能盘活?”
徐解道:“难。”
其他人收到的消息都是浮于表面。
河尹境内,集乱、穷、庶民恶为一体,但具体怎么乱、怎么穷、庶民如何恶,却说不出个一二三。但徐解就不一样了。徐家主要根基在天海,其他地方也有沾手。
作为天海的邻居,自然也试过向河尹扩展地盘——结果么,呵呵了。连商贾都不愿意跑来做生意,只能说明这地方的确穷得榨不出油水,再加上几个地头蛇豪强压迫……河尹就是一株树心空洞,树根腐朽的死树。
如今,这株死树却能枯木逢春。
徐解道:“咱们出去走一走。”
他作为吴贤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