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住进来再说。
接下来一段时间两人倒是相处和谐,史正邵也完全按照他自己说的,不过多干涉或者踏足奚睿的私人空间,两人还真的像极了普通室友。
只是史正邵因为公司的事,越来越忙,回来的也越来越迟。
奚睿的腿也逐渐恢复,打算回公司。
奚睿周五这天打算史正邵下班回来和他说一声,他如今腿也不需要用拐杖了,下周一刚好能一起去公司开始上班。
想着史正邵最近照顾他辛苦,所以奚睿让人送了一桌子膳食等着史正邵回来。
结果晚上八点也没回来,奚睿本想给史正邵发个消息,可想着会被史正邵以为自己在意他,就没发。
结果十点人也没回来。
奚睿气得自己热了菜吃了收拾起来,洗漱去睡了。
只是躺在那里却睡不着,一直迷迷糊糊到十二点多才听到外面有点动静,他还是怕史正邵会不会出事跑了出去。
这一出去,刚好看到史正邵西装外套搭在肩膀上,只穿了一件单衣,晃晃悠悠脚步不稳进来,关上门听到动静抬眼,眼神里都是醉意,眯眼看清是奚睿笑了起来:“是、是你啊。”
奚睿闻到浓烈的酒味和香水味,脑瓜子嗡嗡的,气得心肝肺都不舒服,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不是我还是谁?这是我家,还能是谁?”
史正邵摆摆手,有些不稳,脚下还晃了一下。
奚睿再气还是上前把人搀扶一下,结果史正邵整个人歪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
奚睿被他的一偏:“史正邵,你是不是故意装醉?你沉死了。”他感觉这混账所有的重量都往他身上压。
史正邵却是抬起脑袋:“啊?”眼神都是迷茫和无辜,因为喝得多,眼圈还红红的,瞧着和平时完全不同。
奚睿叹息一声,努力撑着他的手臂把人给送进史正邵的房间,把人往床上一摔,也没忍住坐在床边,大口喘气,这人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沉死了。
结果他这边等喘匀气,突然就被史正邵从身后环住了,对方跟个狗熊似的,气得奚睿用手肘撞了一下史正邵的肚子。
史正邵吃痛喊了声,却也没松开,反而是可怜兮兮:“阿睿我好难过……”
奚睿听着他与往日不同悲伤的声音,原本挣扎的动作一顿:“你又怎么了?”
史正邵下巴在他肩头蹭了下:“今天庆功宴他们灌我酒,别人喝醉了都有人关心给打电话,却没人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