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往后退。
“三个字,你错了两个。”他看出苏燕在敷衍,手下也没留情。“伸出来。”
苏燕本就焦虑不安,几次三番被人命令指教,这是她十几年都不曾遭遇过的事,如今还要因为学不会他的名字被打手心。这几乎彻底激怒了她,说什么都不肯把手伸过去,只怒气冲冲地瞪着徐墨怀,而后掀开帘子就要出去。
徐墨怀眼疾手快,立刻将她按住,同时将她双手交叉背到身后。
苏燕立刻像条被丢上岸的鱼一样扑腾,几次踢到了徐墨怀也不停下,逼得他只好倾身去压制住她。
苏燕的理智已经被烧干净了,火冒三丈地说:“我就是学不会怎么了?凭什么我要学你的名字,你不过就是看我好欺负,拿一个假名字诓我!你怎么不直接杀了我算了!”
徐墨怀听完脸色已经黑得不像话了,阴森道:“朕怎么不知道你这般娇气?不过让你学三个字,你糊弄朕便罢了,才打了一下手心,你便敢顶嘴了?口口声声让朕杀了你。是不是近日过得太舒坦,让你忘了自己是在跟谁说话?”
舒坦?吃不好睡不好,日日提心吊胆也能算舒坦?
苏燕连着几日身心备受煎熬,此刻像是被折腾到崩溃,眼泪哗哗往下流,一边哭一边说:“我就是不识抬举,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徐墨怀将她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就凭朕可以。”
就凭他想,没什么是他不可以做的。
苏燕愣了一下,随后继续嚎啕大哭,哭得马车外的侍卫都听到了。然而这样的哭法,他们半点也不会想到什么旖旎的事,只会以为徐墨怀是要杀了她。
那一下抽得确实不轻,她的手心都红肿了起来。
徐墨怀也不是第一次见苏燕哭,的确是粗鄙之人,哭起来半点仪态都不讲。从前在马家村的时候苏燕有只羊羔病死了,她就抱着一只死羊哭到一抽一抽的,然而当晚她就拿着菜刀把羊干净利落地剥皮下水,第二日桌上就有了肉。
当时她也是这个哭法,那个时候他只在心中冷笑。
然而这次苏燕也哭得跟要断气了一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分明他只是打了她的掌心,即便是徐晚音八岁被打到握不住筷子,也断不会跟苏燕现在一般。
徐墨怀觉得苏燕总是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在哭。
他耳朵都被吵得嗡嗡响,恼怒道:“苏燕,是不是疯了?”
紧接着苏燕就咳嗽起来,他这才阴着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