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真假,只这一段,或许有悖,容本君纠正一二。”
“什……什么?”
“自始至终,和她有过首尾的男人,只有一个。”
先生结巴道:“谁?”
鬼雾后,男子淡笑,没吭声。
那天,先生屁股被打开花抬出去,外人究其原因,只晓得是他说书说得不够好,惹了妖君不快。
这点小事,没有引起半点儿波澜。外面如今打得如火如荼,神仙交战,凡人跟着遭殃,昆仑于天族交战的战场,百里之内,寸草不生,硝烟弥散。
偏偏妖君旁观着,没有插手的打算。
鬼域每三日一次朝会,有妖将忍不住问:“如今两方皆有损伤,咱们为何不趁机出手,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他们揣测,妖君实力,隐约在风伏命之上,没必要怕他,为何迟迟不肯出手。现在两方仙兵疲乏,包括空桑的仙兵,都卷入其中。这些仙族都是他们的仇人,依他说,全杀了才好!
“不急。”晏潮生说,“战事拖延这么久,早就不寻常,风伏命在等本君会否出手。再等几日,昆仑撑不住时,本君自然有所决断。”
他这样说了,旁人自然也没意见。
晏潮生静待时机,然而还未等他动手。这一晚他做了个梦,梦里是相繇一族被屠戮的惨状,血流成河,哀嚎遍野,孩童如牲畜被斩杀,灵魂被困入灵脉,不得潮生。
晏潮生醒后,一言不发,冷着眸子,还未等到天明,便去了无情殿。
无情殿依稀还是当初记忆里的模样。
晏潮生进去,注视寒潭,半晌:“出来罢,梦姬。”
晏潮生手一挥,寒池中那个温婉美丽的灵魂飘出来。魂魄煞气浓重,藏在鬼域的梦姬,俨然成了含愤不甘的凶鬼。
“当初镇妖塔碎裂,你就一直藏着这里?”
梦姬使用能力,造梦引起他的仇恨之时,便料到自己会被他发现,她痴痴地看着他:“你……殿下,你觉醒血脉之力了。”
“太好了,等了上万年,这一天终于到来,如今只差徽灵之心,相柳一族便可重振上古辉煌!”
她神情癫狂,俨然与当年一模一样。连说出的话,也全然相似。多么耳熟,当初他们就是这样逼他的。
晏潮生看着她,这个算自己半个母亲的女子。只觉可笑,天下间有这样的母亲么?还觉得自己的孩子不够像个疯子?非要用这样的手段一遍又一遍地逼疯他。
他当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