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云泥之别,偏偏那个眼神像是钩子样钩在了他上。
每每想起,抓挠肺的痒。
他拿出那颗东珠透过月光看,恍惚间东珠也了轮明月。
他力把东珠攥手,闭上了眼。
楚承稷命人走水路运送的『药』材在三日后抵达了青州,外有箱东珠和封家书。
这年里,她们二人总是聚少离多,重新建起的大楚政权,百官也已习惯了楚承稷不在的日子里,诸事由秦筝定夺。
不过这场瘟疫,委实是让秦筝有些束手策。
官府能做的有管控源头,阻止蔓延,大夫们尝试了多种『药』方,依然能暂时缓解病患痛苦,没法医治。
第批感染瘟疫的难民,除了开始的高热畏寒,呕吐腹泻,身上开始出红疹,后又演变恶疮,不少难民都是在恶疮这个阶段痛苦死去的。
秦筝不是大夫,能在『药』材上尽量给予支持,让医治病患的大夫们『摸』索救治之法。
正力交瘁之余,又得到了个更让她担忧的消息:清溪县发生了暴『乱』。
清溪县县令投靠楚承稷后,楚承稷带兵南下,秦筝得在青州稳定大局,便把先前在坞城任职的官员调去了清溪县,让他照着坞城的管理模式,指导清溪县令收治瘟疫患者,隔离区分病患和健康百姓。
怎料清溪县令眼见底下人都对大楚派去的官员言听计从,惊觉自己权利架空了,波反向『操』作妄图夺权利,却让整个清溪县的疫病来了个大爆发。
百姓没能得到救治,误以为楚军将他们圈在清溪县,表面上是要救治他们,实则是为了让他们自生自灭,直接反了官府,大骂她们是假仁假义。
好声得使劲儿攒才能攒起来,坏声却要是些捕风捉影的事能说得有鼻子有眼。
若放置清溪县的流言不管,对正在攻打淮南王的楚承稷极为不利,她们费财费力收治灾民,也背上个假仁义的声。
宋鹤卿深这些,在秦筝召集大臣们商议应对之法时,请缨道:“娘娘,让臣去清溪县吧,青州的灾棚和坞城,都是臣看着建起来的,臣去,总比旁人有章法些。”
秦筝摇头:“宋大人大病初愈,去路途遥远,又有暴民闹事,不可。”
事尚未想出应对之法,暴『乱』的清溪县百姓,已经开始报复『性』地侵占其他地方的领土,抢夺其他郡县百姓的粮食。
同楚承稷率军假扮的疫民不同,这些百姓之中,大多都是真正身染瘟疫的人,旦接触有可能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