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任瑶期正四下里打量,闻言冲着萧靖琳一笑:“多谢郡主,我还真没有坐过这个。”
萧靖琳打量了任瑶期几眼,也笑了:“还好你上来没晕,昨儿我母妃一上来就吐了,吓得祖母她们都不愿意上船了,所以二哥就将这座画舫给我了。”言语中竟是带着一丝少见的顽皮。
北方少河流,所以燕北人没有南人会水,大多数人也都坐不惯船。任瑶期虽然没有坐过画舫,却是坐过船的。
画舫在内城河道中缓缓驶过,河岸上有不少人驻足看了过来,先不说这画舫在燕北难得一见,敢在内城行船的却是没有几个。任瑶期今日沾了萧靖琳的光,被人指指点点了一路。
萧靖琳面不改色,对船外的动静并不在意。任瑶期也是个坐得住的,何况她坐的位置背光外头的人很难看清楚她的真容,压力不大。
画舫在靠近一座横跨河道的大石桥的时候,“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在了画舫上。
两人原本都没有在意,不想紧接着又是“砰”、“砰”接连两声。
任瑶期不由得看向萧靖琳。有人砸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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