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眯眯的男人靠了过来,他友好的伸出手,对陈笑说:“嗨,我叫贾任良......”
陈笑知道,这是个心机颇深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在这时候凑过来。
因为此刻陈笑正做着一系列十分奇怪的行为。比如他正疯狂的摸着自己的脸......
头发有些长,发际线很高,额头宽,眉峰弯弯的,眼睛细长,鼻子有些长,而且很尖,我去,嘴怎么这么大!!陈笑往两边咧了咧嘴,不对!嘴角好像是被切开的,怎么回事?自己有自残的行为么?下巴很尖。整张脸又长又消瘦。
“不行,我得看看我自己长什么样子!”陈笑想到,而且隐隐有种克制不了的感觉。
这时,他才看了看眼前还伸着手表示友好的.....叫贾任良是吧!
“嗨,兄弟,你得帮我个忙。”陈笑对他说道。
贾任良想皱皱眉头,这个表情被掩盖的十分不易察觉,但还是被陈笑看出来了,他仍装作很客气的说到:“哦?不知道是什么事?”
陈笑裂开嘴嘿嘿一笑,之后故意放大声音的说道:“贾任良,大概45岁,脸上有一些陈年旧伤。集中在眼眶,嘴角,颈部也有一些,那时应该年纪很小,受伤部位反复淤青,才会随着身体的增长渐渐被拉长却没有完全淡化,童年的家庭暴力?腮部,小腹和大腿的赘肉很多,四肢偏细。长期坐着,后天发胖,应该是30岁以前因为焦虑暴饮暴食。肩部的肌肉僵硬,不驼背,但头颈部总向前探,酒店服务生?不,应该是总需要握方向盘?后腰弧度很大,站立时右脚平伸,左脚脚踝有些外翻,嗯,左脚需要踩离合和刹车嘛,看来猜对了。”
他这么一嚷嚷,将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邹先生先是若有所思,之后安静的示意身旁的人,将这个贾任良和陈笑的档案拿过来。
而此时,陈笑还在继续说着”“拇指和虎口处皮肤颜色有些深,右手手掌外侧有两道并排的长疤痕,应该是短期内连续受到摩擦留下的,看起来有5年以上了,是麻绳么?工地兼职?不对,这身材不可能,既然是死刑犯,那就先考虑是绑人!如果是单独作案,力气不大,好吧,一定是小萝莉了,之后挣扎时绳子总划到手,嗯,从疤痕看,起码被划到六七次,兄弟,你到底囚禁了多少啊。嗯,这么一说,皮肤很细致,偏白,没有胡须......难道小时被打的时候不小心......????”
(以后这种又臭又长的段落不会出现了,真的。......眼神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