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抱不动你,只好让你在沙发上躺着了。”
刘小月抱歉的向我走来。
我摆了摆手,嗓子里干得冒烟,沙哑着喉咙问她:“弘儿他还适应这里吧?”
刘小月抿嘴一笑,点了点头:“嗯,挺好的,他已经吃过奶,一到晚上八点钟,就准时睡觉,很乖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厨房,给我烧水。
看着她俏丽的背影,我歉疚的问道:“小月,离开沈家你舍得吗?”
她回过头来,宛尔一笑,又转回去轻轻说道:“狄风,其实我在沈家挺不自在的,要不是后来你去了,我才不会在沈家呆这么久。”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暖烘烘的。
这才明白,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能比我想像中的要重要许多。
的确,在沈家那种家庭氛围中,很难给人轻易愉悦的感受。
更多的应该是压抑,专制和颐指气使。
离开了沈家,是乎让刘小月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改变。
她不再是那个畏首畏尾的小保姆,而更像是一个刚刚诞育宝宝的女主人,自由自在的穿梭在自家的客厅里,为她老公端来一杯热茶。
我小心接过她手中的茶杯,示意她坐在我身边。
我们又漫无目的的聊了很久,直到她眼皮开始打架,才依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我小心的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次卧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然后又一个人去到浴室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从那以后,短暂的寒假里,我和刘小月俨然像是一对夫妻。
每天一起去超市和菜市场,买来各种不同的食材,再一起研究新的菜式,然后在厨房里忙活着,乐此不疲。
在刘小月的身上,我找到了失去已久的青春气息。
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让我心怀大畅。
这段经历,将我从沈家那段失败婚姻中所带来的浊气,统统一扫而光。
离开沈家后,刘小月对小狄弘的痛惜更甚从前。
这让我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去谋划我的事情。
这期间,我又去了王会长家一次。
王珊珊的病情已经渐有起色,各项指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这令得知这件事的几名专家教授惊叹不已,直呼奇迹。
他们都想要收治王珊珊,去他们医院接受观察治疗,可